回應他們嘲諷的是更加猛烈爆錘。但當幾個德國黨衛軍已經累得氣喘噓噓,拳頭上盡是鮮血淋漓。一直沒開口的瓦西里終于緩過來了一口氣,可是卻依然不屑道:“就這?拳頭比小孩子還要綿軟。”一邊說著,一邊鮮血像流水一樣從嘴角流了出來。
黨衛軍軍官獰笑著命令道:“你們先回去休息,我給他們準備了一些特別的禮物。”
得到命令后這些黨衛軍士兵紛紛離開了小木屋,只剩下兩名軍官和三個被綁住的俘虜。為首的一名少校打開了桌邊的一個保險箱,從中拿出一個醫用銅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開口道:“西格蒙德先生,在服役前可是醫學博士。這是他研發出的藥劑。對了這種藥劑可是很寶貴的,還在臨床試驗。”
那名叫做西格蒙德的黨衛軍中尉接過銅盒,打開后只見一支金屬注射器。中間的玻璃處可以看到里面不知名的淺灰色渾濁液體。西格蒙德露出殘酷的微笑,開始戴上醫用手套。一邊做著注射前的準備,一邊說道:“這是我從梅毒病毒中提取物,注射十分鐘便會出現一期梅毒的癥狀,三十分鐘內就會轉化為二期梅毒并伴隨全身大面積糜爛性皰疹。在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之內會轉變成三期梅毒。到時候給你們帶來的痛苦,會讓你們求著我殺了你們。可惜啊,這種提取出來的病毒失去了大部分的傳染性。不然真的可以在戰場上用一下。”
這駭人的病毒實在是太過恐怖,一時間木屋內竟然是短暫的沉默。“我死都不怕!還怕你這個!”庫可夫怒目圓睜道。
就在這時,營地內卻傳來的一聲巨大的爆炸。巨大的火光升起來足有數米。“蘇聯人炸了我們的油料儲藏室!”有士兵驚恐道。
少校打開房門剛想指揮士兵恢復鎮靜,撲滅火焰,一顆不知從何處射出的子彈貫穿了他的頭顱。結束了他邪惡的生命。看到少校直接被爆頭,西格蒙德將針劑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了桌上的手槍。可還不等他作出反應,一把刺刀直接將他的手釘在了桌面上。緊接著葉唯明翻窗而入,直接將桌上的針劑狠狠插入了西格蒙德的腿部大動脈。滿滿一針管的液體全被注入到了他的體內。緊接著將其一腳踢在一邊昏厥了過去。
葉唯明割開他們的綁繩,庫可夫像沒事人一樣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槍。看來他并沒有吹牛,對于他來說這些人的拳頭確實還不如洗衣婦。卓力格圖還好,還可以行動。瓦西里倒是有些慘,只能靠著卓力格圖的攙扶勉強行動。
這時,老謝爾蓋跑了過來,將幾支MP40沖鋒槍遞給了他們。然后從窗口陸續撤退。引爆了油料儲藏室的列夫開車過來接上了他們,然后便開車揚長而去。到了戰地醫院也不顧德軍軍醫的告誡,將重傷的莫洛托夫帶走。
德軍已經將各個道路全面封鎖,幾人決定在敵軍后方要大干一場。先把叛徒找出來!
三個叛徒被暫時安置在一處集中營中,現在正穿著已經被摘去軍銜和標識的德軍軍服。趾高氣揚地站在曾經的同胞面前他們此刻的心情很微妙。原本監獄中的的殺人犯、匪幫和政治犯現在卻成了集中營的管理者。
安東拉過一個蘇軍戰俘,狠狠地將他的手掌砍了下來。就因為這人罵了他一句走狗。
伊萬很滿意安東的做法,他現在儼然已經成了三個人中的老大。可就在這時,集中營的德軍卻突然調動。原來是另一支蘇軍趁亂滲透了進來,周圍的輜重部隊突然遭到德軍的襲擾,上級的調令集中營守備隊抽調走三個排的兵力。僅留下20名德軍和沒有任何武器裝備的198名蘇奸看守近3000人的戰俘。不過德國人并不在意,這可是他們的后方。
不過那些蘇奸們卻很害怕,他們可是知道蘇聯人對待叛徒的手段。蘇軍的襲擊讓他們更加焦慮不安。
伊萬帶著安東和馬赫諾來到了德軍管理者的辦公室。此刻這里只剩下了一個留守的德軍上士。伊萬畢恭畢敬道:“長官,蘇聯人已經附近活動了。我請求讓我們武裝起來為帝國,為元首盡一份力。”
而德國人根本看不起這些叛徒,在他們眼里他們和其他大多數戰俘一樣沒有什么區別。德軍上士拒絕了他的請求并把他趕了出去。被趕出來后伊萬恭順的表情瞬間消失,露出充滿怨毒的眼神偷望著德國人。像他們這種出賣祖國的人不會忠于任何人,只會忠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