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北帶著嘎嘣脆和紅褲衩向河邊走去,一手還牽著細柳。
“啾啾!”突然細柳躁動了起來。
“這是怎么了?”魏小北摸了摸細柳的頭安慰著,卻被嘎嘣脆扯了扯衣角。
“?”滿臉問號的魏小北看著嘎嘣脆眼睛看的地方,原來是阿南和不望。
他倆正向著魏小北她們走來。
“小北。”阿南低著頭,眼中全是后悔和懊惱。
魏小北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阿南!”不望在一旁叫到,像是在提醒著阿南什么,“抱歉小北。”
“你跟我說什么抱歉?你有什么對不起我的?”魏小北感覺到有些好笑,“不望,你們愿意做什么,那是你們自己的時候,我不后悔曾經和你們做過朋友,不過,以后在幫派聯賽里遇上,我們就是敵人了。”
“小北,我!”阿南想說什么,但是被不望攔著始終沒有說出口。
“不好意思,那就不打擾你們釣魚了。”不望拉著阿南急急忙忙的與魏小北擦肩而過。
魏小北像是沒有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一樣,走到釣魚的圈子,開始氣定神閑的坐下來慢慢開始釣魚。
“哎!你說小北沒事吧?”嘎嘣脆湊到紅褲衩的耳邊問到。
“有什么事也輪不上你關心啊。”紅褲衩也不急不慢的揚起了魚竿。
“切!誰說我關心她。”嘎嘣脆撇撇嘴,也跟著坐在了紅褲衩的旁邊。
魏小北的心里就算是有什么,她也不能顯露出來,丟臉一次已經夠了,為了阿南她也是做了很多不像自己的事情。
她不能再在同一個男人的身上,丟臉兩次。
另一邊。
不望拉走了阿南,剛走到傳送陣,阿南就甩開了不望的手。
“不望!我不行了,我不想這個樣子!”他有些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腦袋,看起來無力又脆弱,“我想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有什么用?”不望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就算你告訴了她又有什么用?她能做什么?阿南,你病了以后,性格差太遠,不怪我當初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來。”
“我以前什么性格?”
“沒事。”不望搖了搖頭,“既然都是以前的了,以后就在游戲世界里好好的就行,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這個樣子?”阿南自嘲的笑了笑,“現在這個樣子?這個懦弱的樣子?我真的看不起自己。”
“你不要這么說。”不望把手搭在阿南的肩上,“你要相信我。”多的他也不想再說。
不望看著發呆的阿南,一陣唏噓。
他以前認識的阿南是一個紈绔,吃喝玩樂樣樣精通。
憑著一張無害的臉,可是霍霍了很多女孩子,身邊的女朋友,他見過的不下30個,更別說那些沒見過的了。
他在阿南的父親那里打聽到阿南是因為大半夜和人家去賽車出的車禍。
用尋常人的話來說,那就是自作自受。
但是誰讓老爺子就這么一個獨子,拼盡了財力和物力才造了這個游戲世界。
想讓自己的兒子就算身體還躺在病床上,但是思想暢游在游戲里。
有錢人的世界,不得不說是真的美好。
河邊。
魏小北正無聊的釣著魚,到種許愿樹的時間就收到了系統的通知。
“小紅,狗脆,走了,種樹去了!”她招呼著大家,細柳也被收到了包裹里面。
“不知道這次許愿樹能給什么好東西。”嘎嘣脆摩拳擦掌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