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呢?”一個黑衣男子向女人問道。
女人十分害怕,一下跪在地上,說:“少主,恕在下無能,金丹……不見了”
“到底怎么回事?”男人吼道。
“我……我……”
“快說,”
“我……被……陷害……了”
“?怎么會?”
女人跪著,頭也不敢抬,身體在顫抖,像受寵若驚的兔子一樣,不敢輕舉妄動。
“有人跟我們搶東西?”
“是……的……”
“誰?”
“我……不……知道”
男人還想繼續逼問,但這個人居然能陷害紫金坊的人,紫金坊名氣不大,而且行動人員只有兩個人,其他人是真正的紡織工人。因為平時的行動很少,而且每次行動都萬無一失,應該沒有人會知道我們,被外人陷害更是駭人聽聞。
“你是怎么被陷害的?”
“我……小人平時,有個習慣,偶然會……去……金寺茶樓……喝茶。行動……那天,我習慣性的……去了,喝的……那杯茶,有迷藥,然后……”
男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大叫一聲“滾”
“是……是”女人驚慌失措的離開,顯然被嚇得不輕。
男人根本不相信女人說的話,怎么可能有人會知道我們的計劃,還知道我派去的人的習慣,再說了,別人怎么知道我會讓她去,還特意下藥,而且,正好下在她的那杯。
莫非是茶樓的人,可,他們怎么知道我們的計劃,難道是我們內部人?
男人越想越煩,如果真的是內部人泄密,不可能啊,那些工人不可能知道這件事,而且那天他們都在家里工作,沒人出去。
男人不想再思考這件事了,還是決定從內部排查此事,一定要找到那個人。
紫金坊的人不多,一共就十三個人,是以紡織為業,如果除去自己身邊的兩個人,其他人都是真正的工人,文化程度偏低。
男人走到院子里,被所有人都召集起來,因為這件事事關重大,關系到內賊,所以男人懷疑是內部的人給她下的藥,然后偷走金丹。
“人齊了嗎?”
“少爺,人齊了,”管家答道。
男人站在石階上,注視著下面的一群人。他們沒有規矩,站得七零八落,還有人在小聲說話,一點也不嚴肅。
“今天,我有事要和你們說,”男人開口道。
人群還在小聲議論著,對這次集會根本沒放在眼里。
男人繼續說:“前天,我們內部發生了一下事。”
人群的吵鬧聲逐漸變大。
“我們是紫金坊,是以紡織來賺錢,從來沒有和江湖上的人有瓜葛,可為什么,有人在清玲喝茶的時候被下藥。”
人們反應很大,被人下藥?清玲?怎么可能?
“怎么會?清玲是很守規矩的好姑娘,怎么可能被下藥?”一個老者大聲說道。他一說,其他人很是贊同,紛紛應和。
“是的,清玲是個好姑娘,很守規矩,”男人面帶微笑著說,“那,你們守規矩嗎?”
男人這樣一說,人們覺得挺莫名其妙的,這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少主,您怎么能怎么說呢?您難道還懷疑我們?我們可是給你當牛做馬的人,是天下最守規矩的人啊,我們是一家人,完全是一家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你再怎么都不能懷疑自家人啊!”老者趾高氣昂的說。
男人見問不出來什么,說:“好,自家人,那你們就小心點,別被自家人害了。”
男人又說:“清眼和清玲到我房間來。”
老者很生氣,男人知道,他是最年長,說話很有權威,大家都很聽他的,他說不可能,就沒有人會說可能。
男人回去到房間內,準備細細審問一下那兩個陪伴自己多年的人,男人也只給她們安排這樣的任務,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來到房間,男人看著她們,說:“你們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忍心看著你們受苦。”
她們沒說話。
“清眼,”男人叫了一下她的名字,清眼一愣,喊了一句“少主”。
“清眼,我很欣賞你,你的辦事能力比清玲強。”
“謝謝少主夸獎。”
清玲站著一旁,動都不敢動。
“清玲,”男人看著她,撇了眼清眼,很快收回視線,像是在示意什么,說,“清玲,我最信任你了。”
清玲看了男人一眼,說:“少主,我……”
“怎么了?”
“我……太沒用了,”清玲緊張得都要哭出來了。
清眼顯得淡定許多,卻不敢看男人。
“沒事,不是你的錯,”男人安慰道。
男人見也問不出來什么,就讓她們回去了。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想著:真不希望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