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南陽荀溫儀一起說話的荀太后聽了,笑吟吟讓陸挽君進門來。
“挽君參見太后娘娘,祝太后娘娘萬福金安。”
陸挽君福身,話畢抬起頭含笑看向荀太后。
“平身。”
荀太后剛才被荀溫儀逗得開心,連帶著現在看陸挽君也順眼不少。
“聽說王妃娘娘前幾日病了,現在可是好全了?”
南陽側身看她,語氣一如既往的不懷好意。
荀溫儀聞言捂嘴而笑,附和南陽說:
“公主又不是不知道某些人沒有嬌貴命,嬌貴病倒是一身。”
荀溫儀在“某些人”字眼上加重了語氣,眼神還有意無意瞥向陸挽君。
南陽噗嗤一笑,從荀太后身旁走過來到陸挽君身邊。
“挽君你過來本宮替你瞧一瞧,這些日子我跟著太醫學了學把脈,看看你生病可是因為什么。”
南陽說著就伸出手想要去拉陸挽君。
“多謝公主好意,不過挽君的病已經好全了,否則也不敢進宮來見太后娘娘。”
陸挽君往后退了一步,沒讓南陽碰到她一絲一毫。
荀太后在上首看著二人動作也沒有阻止,以往若是南陽故意給陸挽君難堪她可能還會替陸挽君撐一撐腰,可是現在……哼,荀太后覺得自己應該適時讓南陽給陸挽君吃一些苦頭。
“挽君你躲什么,本宮只是替你看一看脈象。”
南陽迅雷不及掩耳一把抓住陸挽君的手腕,面上帶笑。
“公主你何必這樣?”
陸挽君紅了臉,掙扎起來。
啪地一聲,一封花箋從南陽袖中掉落下來。
陸挽君快速蹲下身撿起花箋。
花箋面上畫著白玉蘭,玉蘭花畫得極為逼真,拿在手中仿若有玉蘭香氣。
“公主,您這玉蘭花畫得真好,聞著跟真的一樣。。”
同時陸挽君的目光在花箋面上逗留,同時出聲取笑南陽。
“還我,誰讓你撿的!”
南陽突然發火,想一把搶過陸挽君手中的玉蘭花箋。
陸挽君踮了踮腳,沒讓南陽碰到花箋。
“誒,公主何必小氣,這么好的花箋也讓太后娘娘瞧上一瞧。”
陸挽君說著就要拿著南陽的花箋上前。
本來荀太后對這花箋不感興趣,但偏偏南陽反應這么大,她反而起了疑心。
“什么花箋,呈上來哀家看看。”
荀太后發了話。
陸挽君這才沖著南陽一笑,轉身將花箋呈上去。
“太后,您瞧瞧著白玉蘭,畫得真好。”
陸挽君到荀太后面前,指著信箋上的白玉蘭笑道。
荀溫儀也好奇湊上前來:“這香氣好熟悉。”
背過身的南陽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陛下到。”
正在陸挽君引著荀太后看花箋時,宮使忽然頌唱道。
楚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后還跟著宋世子宋儉讓與柳覺白。
“拜見母后。”
楚策對著荀太后問禮。
“快平身。”
楚策這才直起腰。
“參見陛下。”
陸挽君等人這時才向楚策行禮。
“都起來。”
楚策溫和一笑。
“母后,宴席已經準備好了,兒臣特來請您過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