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他了。”顧清黎依舊埋在她懷里哭著說道。
“好,我明天就告訴蕭炎,讓他安排好你的工作,我們之后就回M國。”陶立澤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
看著她這么痛苦,他心里也不好受。
這次回到M國后,他不可能再將顧清黎讓給周傾禮了。
他不會讓顧清黎再為這個男人傷心了。
想著,他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瞇了瞇。
......
周傾禮到顧清黎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這副景象。
顧清黎依靠在陶立澤的懷里,他們倆人在門口擁抱著,像極了久別重逢的情侶。
他一陣冷笑。
就分開了這么一會兒,他們就難舍難分成這樣?
虧他還一直想著要和她解釋清楚一切。
看來,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他不疾不徐地往他們的方向走了過去,嘴角擒著一抹危險的笑。
“顧總這是和男朋友上演溫情戲碼呢?”他走近他們身邊笑著說道。
在陶立澤懷里的顧清黎愣了一下,馬上從他懷里出來,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她有些氣憤地看向周傾禮說道:“你又來干什么?我不是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嗎?”
周傾禮看向她身旁的陶立澤,嘴角擒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說道:“不來怎么能看到你們倆這么恩愛的場面呢?你說對吧?陶經理?”
他要是不來,怎么能看到這個女人還有這樣的一面?
想到她在陶立澤懷里小鳥依人的樣子,他心里就一把火。
憑什么對他就豎起身上的刺,對他就那么溫柔?
“是啊,我正和清黎說要搬過來和她一起住呢。”陶立澤看向周傾禮說道。
邊說著,他走到顧清黎的身旁,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似乎在宣示主權。
周傾禮看著顧清黎腰上的手,瞬間覺得刺眼極了。
明明這個動作,只有他可以做。
顧清黎在陶立澤的手環上她腰的時候,也是一愣,但隨后,她配合地靠在了他的肩上。
她不想再和周傾禮糾纏下去了,對不起,立澤,只好借你擋一下他了。
“我和立澤剛剛已經確定了關系,不久后便會訂婚,屆時一定邀請周總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儀式。”顧清黎含情脈脈地看著陶立澤說道。
她在笑,笑的那么開心,這種笑,他只在三年前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看到過。
“顧清黎!”周傾禮咬牙切齒地看著她說道。
他再也裝不下去了,看著她在陶立澤懷里笑的這么開心的模樣,他心中一陣怒火。
這個女人,居然敢和陶立澤訂婚?
他上前一步剛想將她從他懷里拉出來。
陶立澤便按住了他的手。
“周總,請您自重。清黎是我的未婚妻,你也該注意交流的方式。”陶立澤毫不畏懼地看著他的眸子說道。
之前他讓周傾禮把顧清黎帶走,完全是因為,他以為顧清黎的心里有周傾禮,而周傾禮,也會好好對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他愿意成全他們。
而今,他看到了周傾禮對顧清黎的傷害有多大,他斷不會再將她拱手讓人了。
“我和我未婚妻要休息了,就不送周總了。”陶立澤說著,將他扯著顧清黎手臂的手拉開,淡淡地說道。
這語氣,仿佛早已經習以為常一般。
“顧清黎,你和一個剛在一起一天的男人就能訂婚,我等了你三年,到頭來,確實一場空。”周傾禮有些落寞地說道。
顧清黎正欲關門的手頓了頓,隨即扯起一抹笑看向周傾禮說道:“愛情不分早晚,也不看時間,只是我在對的時間,遇見了對的人。也祝周總和您未婚妻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而我們,也終究只會是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