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剛剛的那個角度看過去,兩人好似親密地在接吻,那旁若無人的模樣,深深地刺痛了他的雙眼。
想到這,陶立澤生氣地握了握拳頭。
他看著周傾禮離開之后,收回了目光,往里走去。
顧清黎剛回到家沒多久,門外便響起了一連串的敲門聲。
“立澤?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顧清黎一臉疑惑地問道。
她才剛到沒多久,陶立澤就緊跟其后來到她家敲門了。
“我剛剛在樓下,正好看見你了。”陶立澤看著她說道,仿佛想要從她眼里看出些什么似的。
“哦、哦,這樣啊。”顧清黎有些心虛地說道,“那......你剛剛......”
沒看到她從周傾禮車上下來吧?
顧清黎還沒說完,陶立澤便打斷了她的話,他淡淡地說道:“我剛剛看到你從一輛車上下來。”
顧清黎愣了愣,沒想到他居然看到了。
見顧清黎沒說話,陶立澤又說道:“如果沒看錯的話,那輛車的主人,是周傾禮。”
陶立澤的語氣帶著肯定,他看著顧清黎的眼神帶著些深意。
“你沒看錯。”顧清黎大方承認了。
她和周傾禮本身也沒有做什么事情,所以她也不避諱,既然他看到了,那她便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清黎,你說過和他......”見顧清黎承認了,陶立澤一時間有些慌亂起來了。
他害怕顧清黎會說出她和周傾禮要復合的消息。
剛剛在車里的那一幕,還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里。
“立澤。”顧清黎皺了皺眉,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今天的事情只是巧合,我事先并不知道小音邀了他和蘇北。”
她覺得他對她的事情有些太上心了,上心到有些讓她喘不過氣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甚至覺得他對她甚至有些超乎了朋友的關心......
她并沒有把她去周傾禮家吃飯的事情說出來。
她知道,要是她說了,陶立澤必然會去找周傾禮的麻煩,她不想把事情鬧大。
再說了,紐創最近還在被他打壓著。
見顧清黎否認,他心底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清黎,我不是想干涉你自由的意思,是這個男人,實在是城府深的可怕,我怕你在他面前,會被他算計進去。”陶立澤解釋道。
他剛剛在問她和周傾禮的事情的時候,沒有錯過她眼底的涼意。
“立澤,我有分寸的,你不用擔心我。”顧清黎聽他這么一說,有些內疚,她語氣放軟了些說道。
陶立澤只是作為朋友關心她一下,可能只是她想多了吧。
她抬眸看了看他,正想說些什么,剛抬頭,便看到了他嘴角的淤青。
“立澤,你......跟人打架了?”顧清黎看著他嘴角的傷有些擔心地問道。
陶立澤來到這也沒什么朋友,她不知道他會不會被人欺負了。
陶立澤眸子里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說道:“沒事,就是教訓了個小混混。”
他都已經忘了他臉上的傷了,想到那時候周傾禮反手的一拳,實在是很用力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再加上他剛剛的心思都在她和周傾禮一起回來的事情上了,所以他并沒有在意到臉上的傷口。
現在被她這么一說,確實感覺有些痛了起來。
“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靠暴力解決問題。”顧清黎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將陶立澤領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從抽屜里拿出了醫藥箱,想要給他處理一下傷口。
陶立澤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她心里還是有他的,即使只是朋友。
顧清黎拿起棉簽認真地在他的傷口處涂抹著藥水,她湊近陶立澤的臉,眼神專注于他的傷口,并沒有發現陶立澤在她靠近他之后,臉上染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顧清黎還在認真地涂著,而陶立澤的注意力,都被她的紅唇吸引了,他的喉嚨上下滾動了下,仿佛顧清黎的唇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