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州向來不關注這些,搖搖頭道:“沒有。”
秦崇州思索片刻,道:“敵人敢明目張膽把假陛下送到我們身邊,就意味著他們知道陛下并不在我們這。”
宋陵修迅速領會:“要不是陛下在他們手里,要不就是我們這邊有奸細。”
“倘若陛下在他們手里,直接逼迫陛下讓位即可,何須再造個假陛下。”
“這個假陛下在我們身邊,必定會傳遞消息出去,到時候我們順藤摸瓜,就可以把我們這邊的奸細揪出來。”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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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封城了?”趙承晞把龍子期大卸八塊的心都有了,要不是被他挾持了,她早就跑得老遠了。
阿令也是滿臉寫著后悔莫及,早知道就不管趙承晞了,現在倒好,跑不了了。
趙承晞五味雜陳,如今趙承缺不在,也不知道趙璋謀把他帶去了哪里,她現在實在是一籌莫展。
“你不是王爺的幕僚嗎?王爺怎么不帶上你?”
“我怎么知道?”阿令內心想,可能是給他的毒藥都夠了吧。
“他去哪了你知道嗎?怎么把楚夫人都留下了?”
“我怎么知道?”阿令翻了個白眼。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他也很想知道該怎么辦啊。
趙承晞氣結:“你就不能換一句話嗎?”
阿令一字一字蹦出口:“不。能。”
趙承晞覺得自己要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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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父王去哪了您知道嗎?”龍子可一臉愁容地拉著楚憐的胳膊問。
“你父王辦大事怎么會告訴我?想來,你父王把事情安排好就會接我們過去的。”楚憐說的頗有些底氣不足,又像是自我催眠般重復了幾遍“會的,會的”。
“那為什么把趙承缺帶走了!”龍子可越想越氣,“父王是不是不喜歡我們了?”
“可兒,說什么傻話呢。你可是你父王的親生女兒。”楚憐又敷衍著說了幾句寬慰的話,把龍子可遣走了。
就連楚憐心里都沒底,她又怎么有心情安慰龍子可呢?
趙璋謀向來不喜別人過問他的事,這次離府更是招呼也沒打一聲。不過楚憐也是司空見慣,趙璋謀這些年有時也會離府外出,甚至大半個月不見人。最近風聲鶴唳,楚憐對趙璋謀的這次出門隱隱有所猜測,可是他還帶上了趙承缺,這讓楚憐心里著實不安。
世人都以為她倍受趙璋謀寵愛,只有她知道,趙璋謀在睡夢中呼喚的人從來就不是她。
直到容顏衰老,趙璋謀來找她的次數越來越少,她又不得不去找其他替代品來做侍妾,以此保證自己的地位,以免自己成為下一個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