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至少已經殺了十多個對手了,斗魂場還擁有了一個名為“狂戰血斧”的名號。
比試臺上,兩個人拳拳到肉,打得你死我活。
而臺下,賭徒們紅了眼睛,他們無比瘋狂的吶喊著。
“狂戰血斧,殺死他,殺死他!”
在觀眾的激勵下,狂戰殺紅了眼,扛著巨大的斧子劈向符三,差點削去他的半個肩膀,符三狼狽的在斗魂臺上逃竄,企圖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
俞水在一干魂師的打量下來到了賭桌前,將十枚金魂幣壓到武魂為鋸子的符三身上。
“押注押注,買定離手”荷官笑著看了一眼戴面具的蘿卜頭“一寸長,一寸強,別人都賣狂戰,你卻買鋸子,鋸子頭一次來斗魂場,就碰上了這么個硬茬子,他啊,輸定了,小姑娘要不考慮考慮在投一次狂戰?”
俞水看了一眼斗魂臺上還在苦苦掙扎的符三,他身后狂戰扛著近三米的大砍斧,轉頭對著荷官道“說不定是一寸短一寸險呢”
狂戰贏了太多次,被勝利沖昏了頭腦,已經失去了平常心,而符三,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個人之前一直都在隱忍,他在等待一個最合適的時機。
就在狂戰一斧子砍下符三的肩胛骨時,異變突起,符三一個閃身,第三魂技發出,鋸子落到了狂戰的脖頸處,一擊必殺。
鮮紅的血液噴灑出來,點點如同梅花雨一般落到符三的臉上,尸首分離,狂戰巨大的身體哐當一下跪倒在斗魂臺上。
“狂戰血斧死了!”人群中沸騰了,各種咒罵聲接踵而來。
“真是廢物,連個新人都打不過,老子還在他身上壓了二百金魂幣”
賭桌上魂師們頭腦冷卻下來,瘋了似的捶打桌子,恨不得將臺上的狂戰尸體撕成碎片,之前有多喜愛他,現在就就有多恨他。
殺人,或是被殺?
這里比她想象中,還要污濁。
荷官十分詫異,這個小魂師竟然猜中了戰局,麻利的清點賭金,說話間對待俞水更加恭敬“這是您的一百金魂幣,請收好”
手里沉甸甸的,晃一晃還能聽到屬于金幣碰撞間的叮咚感,俞水嘴角揚起一抹笑來,新人對老人,一賠十的概率,難怪這群人這么瘋狂。
從生死斗場出來后,俞水參加了一場斗魂,正準備回天水學院時,卻見一個小巷旁,符三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
到底是一條人命,俞水做不到見死不救“一滴水,治愈”
“喂,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