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開車，趙虹不急不緩，學校那批雞是唯一剩下來，屬于第二代。
直接注射藥物的雞都死了，留下來的雞蛋孵化出來的小雞長大。
為什么實驗雞會出現在學校，很簡單的事情，實驗室內部發生斗爭。
斗爭出現，有人贏有人輸，贏的人留下來，輸的人死或者黯然離開科研界。
某個研究員成為教師，帶走當時的實驗雞。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留在那個實驗室的人基本不知道。
趙虹拿著手機打開一份檔案，去當教師的研究員突發心肌梗塞死了。
嗯？
1月10號是陸雨青所能回憶的第一次聽說雞舍的雞有特殊效果。
而研究員死亡時間是1月10號晚上11點，獨自生活的中年男人突發疾病，沒有及時送醫死亡。
資料上還記錄，那個人尸體夜里讓人領走。
沒有后續，趙虹撥打電話。
“大中午的擾人清夢，你想打架嗎？”
紅燈，趙虹停下車子，拿著手機說道：“看來事情太少很清閑啊。”
“放屁，我都快忙死，你個死丫頭根本不知道心疼人，我三天沒睡覺，剛瞇一會你電話到了。”
粗狂的聲音刺耳，趙虹手機放遠一些說道：“昨天讓你調查的人資料還有嗎？”
“哈氣，你說調查他教書以后資料，都給你了，沒事我睡會。”
趙虹車子調頭：“死了沒有后續？”
“人死如燈滅，還能有什么后續？”
“垃圾，就你這樣還說全能偵探，你可以去死了。”
“喂，你個死丫頭……”
趙虹掛掉電話，加速殺到醫院。
一天來兩次醫院，趙虹覺得自己和這家醫院挺有緣的。
進入大樓，看到姜衛東迎面走來。
趙虹看著姜衛東身后：“還需要擔架，他這么著急出院？”
“啊……”
林鑫看到趙虹，氣急爬起來，沒有抓好滾下擔架。
姜衛東對林鑫越發不滿，擺著手說道：“帶走，直接送回對戰區。”
林鑫躺在地上大喊著：“老大……”
姜衛東沖趙虹點點頭，不快點離開會忍不住給林鑫一腳。
莫惠香抱著爆米花走過來：“在醫院罵我，我管你是誰，都給我滾蛋。”
林鑫狠狠地看著虐待自己的醫生，恨不得立即跳起來咬一口。
兩個抬擔架青年，丟掉擔架，直接粗魯的抬著林鑫離開。
繼續發生爭吵，倒霉的是他們這些手下。
莫惠香氣呼呼的喊著：“還敢瞪我，喂，你們別跑，讓我給他看看，看看他眼部神經是不是有問題。”
趙虹一把拉住想追上去的莫惠香：“你傻啊，手無寸鐵和他們斗，惹急他們，將你綁了丟在無人森林餓死。”
聽到“死”字，莫惠香冷靜下來，疑惑問道：“他們敢這么干？”
趙虹給莫惠香一個白眼：“你們醫院處理醫療事故不也拼命掩蓋事實真相。”
醫院讓人污蔑，莫惠香指著趙虹大吼：“少放屁，我們醫院才不會泯滅人性……”
莫惠香聲音到后面越來越小，有科研的醫院比一般醫院承擔風險更大，事故也會更多，上百年歷史的醫院黑暗的地方還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