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美美到帝都大學，趙虹開車在學校附近溜達。
學校附近很熱鬧，擺地攤的很多。
車子停到停車場，趙虹來到舊貨交易市場。
快畢業的學生處理手上不需要東西，學生或者其他人會過來看看有沒有便宜好貨。
走了兩分鐘，趙虹發現女人攤位比男人攤位受歡迎。
看看那些個豬油大叔，東西丟掉都不想賣給他們。
趙虹搖搖頭，每個人情況不一樣，不能說別人這樣賺錢有什么不好。
來到一個無人問津的攤位，同樣是女孩，還是清秀美女，她這里的東西沒人關注。
看起來是大一學生，上學不到一年自己賺錢，很缺錢嗎？
趙虹蹲下來，拿起攤位上筆記本。
“這年頭沒人對上課筆記感興趣。”
一堂課上完，老師課件直接群發給同學。
有現成資料，還會老老實實做筆記的人少之又少。
最重要的，紙質資料看得人太少，現代人喜歡電子數據，隨時隨地查閱。
攤位老板見趙虹看筆記，小聲說道：“不喜歡筆記本，有電子版，一整套3……200塊。”
看一眼少一百，趙虹對這個弱氣女蠻無語的。
隨手拿的一本是大三物理筆記，看起來年紀不大，已經是大四畢業生。
“找到工作？”
“啊？”
娃娃臉張大嘴巴，不知道趙虹為什么突然問工作。
“蕭瀅？”趙虹看著筆記本上名字，這個名字沒什么印象。
“你還來賣東西，學弟、學妹不會買筆記本。”
一個大嗓門出現，趙虹回頭看去，一個身穿高級灰色西服的青年走過來。
青年一雙眼睛讓人很不舒服，看人躲躲閃閃，還有那張臉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似的。
“喲，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曾經的天才。”
趙虹放下筆記本站起來：“你認識我？”
“鼎鼎大名的天才趙虹，誰不認識。”
“啊，我忘記了，你已經不是天才，是廢材，哈哈哈……”
趙虹對這個青年實在沒印象，抬腳正中紅心。
“啊……”
趙虹看著弓著身子倒在地上扭曲的青年：“逼逼叨叨影響本姑娘心情。”
打架，很多人圍過來，看到受傷青年指指點點。
“是陸子繡。”
“陸子繡讓人打了？”
“好厲害，這位美女是哪個學院的？”
“我剛剛聽到陸子繡說什么天才、廢材的。”
“說起來，我有些印象，好像是趙虹。”
“趙虹？是那一位嗎？”
“那一位怎么有空來我們學校？”
“離開科研界，時間比較多吧。”
“咦，難道說，她想入學？”
“不不，人家早就是教授級別人物，不需要入學。”
“當教授，是不是當教授。”
“啊啊，真羨慕物理系。”
“還不一定，說不定大佬是路過，心情好過來看看。”
“一泡雞屎壞缸醬。”
“希望大佬別對我們帝都大學有不好印象。”
“喂，別說出學校名。”
“不對，你丫的是第一大學的，你個混蛋故意黑我們。”
“什么？有第一大學混蛋？”
“兄弟們，抄家伙打死第一大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