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搞得整個沙灘上混亂一片,那些提前坐船上岸的圣衛軍被裹挾在人群里面根本出不去,甚至還有好多圣衛軍被活生生擠下了海,等游上岸的時候,早已用隨身攜帶的匕首割斷了身上的盔甲的帶子,拋棄了武器和一切金屬的器具,現在游上岸混在普通人中根本就分不出來身份。
如果情況都穩定的話,這些事情都是小事,等人群穩定了,下海撈盔甲等物就是了,反正這次攜帶的東西有一批磁石,不論是那些盔甲還是武器都是鐵的,范圍就這么大一點,撈也很方便。
但是萬一,敵人真的沖過來了,那事情可就危險了。
盡管盔甲男憂心忡忡,但是聽了宗主教的話,還是微笑道:“宗主教說得沒錯,不過是一場殉爆,留守的圣衛軍戰士都是咱圣主帝國的精英,他們可能能夠處理好的!”
下方,已經有人開始整理人群,重新開始朝著岸上運人了。
只可惜,船上依舊源源不斷的有人朝著海中跳,大船的兩邊和通往海岸的范圍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小船行駛的非常不流暢,運兵的速度非常慢。
至于那些整理人群的人,面對這些和關了兩個多月禁閉差不多的工匠,外加人群中渾身濕漉漉,脫了盔甲去了武器的圣衛軍戰士,根本無從整理。
一萬多人,誰來了也不可能一個個的都認清楚,連誰是圣衛軍戰士,誰是工匠都分不清,怎么整理嘛。
就在場面極度混亂的情況下一件令盔甲男最為擔憂的事情發生了。
那就是從上方的營地里面,有披著圣衛軍盔甲的戰士出來了。
而且出來的,還不止一個兩個,而是一群。
如果是報信的話,肯定不會是一群人蜂擁而出的。
而且看著營地后方源源不斷的鉆出來的圣衛軍,傻子也知道,圣衛軍輸了。
看到這,盔甲男感覺頭皮發麻,連忙讓各艘戰艦將火炮準備好。
不過看著船和海灘的距離,又覺得有些遠了,火炮支援的距離有限,便下令將船往前開。
不過在船的兩邊都是人,如果這個時候動船的話,水流稍微涌動一下,船身兩側的人,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如果只是這些工匠的話,動船還沒有什么,關鍵這些工匠里面,還慘雜著許多圣衛軍啊。
而且掉下水,為了保命,早就將身上的重物都脫掉了,哪里分得清誰是誰啊。
所以,在這個時候,如果這里的土著真的沖過來的,那盔甲男感覺自己靠運氣,將一切交給天意了。
看著盔甲男捏緊了雙手,額頭青筋暴起的模樣,宗主教開口道:“淡定,要淡定,雖然沒想到一場殉爆,居然讓營地被那些土著給攻破了,不過情況還不算壞嘛,至少咱們還有這么多對帝國忠心耿耿的圣衛軍戰士成功撤退了嘛!”
“宗主教說的是,倒是我心急了!”盔甲男道。
“那是,你們年輕人,性子就是急了點,不過你倒是個好坯子,只要再凝練一番,就能夠委以重任了!”宗主教滿意的點頭道,臉上浮現出孺子可教的表情。
雖說口中拍著馬屁,但是手中的望遠鏡,卻是一刻都沒有離開營地那邊。
只見圣衛軍戰士逃了出來,差不多有三四百人。
但是后面,拿著木棒或者木矛的土著,卻是頭也不抬的追了過來。
最令人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看到這一幕,盔甲男整個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