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戰斗可不等他們,戰斗幾乎呈一面倒的狀態發生的。
一旦近身了,這些圣衛軍才算是體會到了新軍戰士的恐怖之處。
新軍戰士的大刀,有他們重劍的五倍重,一刀下去,能夠將他們連人帶盔甲都給劈開。
可是自己一劍刺過去,卻無法刺破他們身上穿的盔甲,如此一來,戰斗根本就沒法打啊。
如果說,人數有優勢的話,他們還有信心合圍了土著的這點兵,但是在人數上,他們目前也是處于劣勢的。
所以,當這些可惡的土著殺了他們好幾十人的時候,他們才找到機會,殺了兩個土著。
而這個時候,后方那些沒有扮作圣衛軍的土著們也要接近了。
就在海灘上的工匠們猶豫自己是該上去幫圣衛軍,還是該乘機逃走的時候,主艦上的盔甲男再次咆哮了起來。
“所有戰艦朝前開動,哪怕擱淺也要將那些土著納入火炮的攻擊范圍,現在船兩邊的那些狗東西不用管他們的死活了,開船!”盔甲男咆哮道。
海灘上的眾工匠聽了后方喇叭上傳來的聲音后,紛紛扭頭朝著戰艦看去。
只見一艘艘的戰艦開始啟動,帶起了一道道水浪。
船頭分開水面,將擋在前面正在游泳的工匠碾入了水底,側面在水流的帶動下,那些人都被吸入了船后,變得生死不知了。
見到這一幕,已經上了岸的工匠們雙目紅了起來。
這群高高在上的貴族,從來不將自己當成人,生殺予奪,都在他們的一念之間。
他們不把自己這些人的命當成命,反而要求自己給他們拼命,這個世界上,哪有如此不公平的事情?
海灘上,一個個還在觀望的工匠紛紛四散逃開。
一些在海灘上找巨型貝殼當武器,打算幫圣衛軍的工匠也紛紛扔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跟著前人,朝著四面八方逃了開去。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
主艦上的盔甲男,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咆哮道:“開炮,開炮,炸,把這些土著都給我炸死!”
命令下達了,但是放眼望去,整個海灘上,到處都是奔跑的人,那一千多名新軍戰士和僅剩的兩百多名圣衛軍,反而成為了最不顯眼的少數人。
先不說這距離夠不夠,哪怕就是距離夠了,現在讓甲板上的圣衛軍開炮,他們也不敢說,自己能夠打中那些土著,而不誤傷別人的。
當然了,誤傷一些工匠,其實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們害怕的是,誤傷了那些摻雜在人群中,正奔跑著去支援的圣衛軍,和那些同下面的那些土著戰成一團的圣衛軍戰士。
所以,盔甲男命令下達了,但是照做的人,卻幾乎沒有。
而在他的旁邊,宗主教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
宗主教喝著紅酒,看著海灘上亂成一團的場景,開口道:“淡定,要淡定,咱們船上,還有很多圣戰士,這些工匠逃了就逃了吧,他們逃了,咱們反而能夠放開手腳了,等到船接近了他們,下面的那些圣衛軍戰士都死光了,咱們想怎么開炮就怎么開炮,那時將他們全部炸死,咱們再收攏工匠,重整船上的圣衛軍,除了損失一些人數,其余的對咱們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盔甲男聽完,哪怕心中再怎么著急,也盡力的平復了心情,點頭道:“宗主教說得對,是我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