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將船掉頭的話,又是個非常麻煩的事情。
因為戰艦的驅動跟車不一樣,不是靠著輪子的滾動來行走的。
而是靠著螺旋槳的推動。
螺旋槳設計的時候,就只有前推,沒有后退,所以想要掉頭,就得朝前繞個弧線。
只不過,船頭已經觸底了,繞弧線的話,勢必需要朝著更靠近岸邊的地方開。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掉頭掉到一半的時候,船頭已經犁進地面一米多深了。
船速越來越慢,終于,就在盔甲男擔心的時候,船身劇烈的震動了起來,然后發動機停轉了。
“報告,發動機故障,傳導管斷裂,熱氣都噴出來了,需要立刻停止燃料供給更換管子才行!”一名圣衛軍戰士匯報道。
“更換傳導管需要多久?”盔甲男紅著眼睛詢問道。
“冷卻散熱需要三個小時,更換和安裝需要三個小時,最快也需要六個小時!”匯報的工兵說道。
盔甲男聽完,長吸了一口氣,躲不過去了,只能戰斗了,在這之前,他詢問道:“其余的戰艦都如何了?”
“其余的戰艦,也都無法前進了,如果不等潮水強行掉頭的話,結果都只能和咱們一樣。”圣衛軍戰士匯報道。
盔甲男聽完,咆哮道:“既然如此,準備戰斗,先用炮,把前面的那些狗日的土著都給我炸死,然后派遣小船,去和后面的船隊接洽一下,看看他們的來歷,順帶給我們拖延一下時間,還有......”
一條條的命令被盔甲男下達了,而在一旁,宗主教嚇得跌坐在了椅子上。
“杰,杰克,戰,戰斗?我的船也要參與戰斗?”宗主教詢問道。
盔甲男聽完,鄙夷的看了一眼宗主教,然后回答道:“沒錯,宗主教,敵人來歷不明,不過筆直的朝著咱們沖來,十有**是來者不善,甚至我有種懷疑,那些船,和這些土著是有關聯的!”
就在盔甲男剛才下命令的時候,在高處的桐樹,已經通過望遠鏡看到了戰艦徹底擱淺的情況。
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海灘上的圣衛軍已經被殺得差不多了,有的戰士,甚至已經開始追殺那些逃跑或者剛上岸的工匠,所以直接下令,讓新軍戰士開始撤退。
令旗一揮,新軍戰士毫不戀戰,抽身便撤。
后方,早已經被殺潰的圣衛軍根本不敢追,而那四散開來的工匠們,也不敢攔著這些如同殺神一樣的新軍戰士。
戰艦上,一發發的火炮響起,但是卻只能在新軍戰士的后面吃灰,甚至連一名新軍戰士都沒能炸死。
發射了炮彈的圣衛軍憤怒的拍在了炮管上,怒罵道:“這群該死的土著,比兔子還要逃得快,要不是...哎呦!我的手,燙死我了!”
雖然事事都不如意令盔甲男很是被動,但是他能夠以戰功和拍馬屁的功夫混到這個位置已經算是非常強了。
在他的命令下,一臺臺火炮被運到了后方。
而船上那些沒有跳海的工匠,則被強征了起來,為負責火炮的圣衛軍做著補給的任務。
與此同時,反應過來的宗主教,臉上再也沒有淡定的神色了,他躲到了桌子下面,抱著桌腿嚎啕大哭了起來。
“哇啊啊啊,我不要參戰啊,你讓那幾艘船去迎敵啊,我哥哥那個騙子,說讓我來這邊,只需要玩玩女人散散心就行了,還說這里的土著連刀都沒有發展出來,我這才愿意過來的,可是他們現在連戰船都有了,他是想要把我派來送死啊,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搶他的皇位,他居然派我來送死,我要殺了他,殺了他啊!!”宗主教大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