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炮彈,居然有如此遠的射程?難道是那幾個比人還要高的大彈弓射的?”盔甲男震驚道。
同時,盔甲男想到了更嚴重的問題,如果對方的大彈弓有如此遙遠的射程,那他們在自己火炮的射程外靠著射程優勢來攻擊自己,那自己的戰船現在又擱淺了,無法開動,豈不是說,自己只能挨打而不能還手。
想到這,他的心都徹底寒了。
因為,如果自己在對面指揮的話,一定會這么做的。
就在炮彈爆炸的這一刻,宗主教嚇得也不哭了,躲在桌子下面瑟瑟發抖了起來。
幾秒種后,船身震動了起來,一發發的炮彈,透過水幕射了出去。
而對方,也在不斷的還擊著。
雙方火炮炸起來的水幕,還有炮彈爆炸升起的硝煙,幾乎遮擋住了雙方所有的視線。
對于這種火炮互射的戰斗,盔甲男早已經習慣了。
只不過,以前作戰的時候,他一邊利用嫻熟的指揮讓船一邊走位一邊進攻。
而現在,他只能攻擊,卻無法走位躲避對方的炮彈了。
船上已經挨了好幾炮了,每次船身震動的時候,宗主教就會嚇得‘哇哇’大叫,不過這在他看來,并不是什么嚴重的問題。
對面的火炮威力好像比自己的要強,不過強的也是有限,自己這鋪了鋼板的戰艦,他們是無法輕易摧毀的。
但是他相信,那些木船,只要挨了自己一炮,恐怕就會受到重創的。
戰斗持續了幾分鐘,硝煙和水幕漸漸的散去。
因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對面居然停止了攻擊,剛才環繞在自己耳邊的爆炸聲也停了下來。
當視線開闊,眼前的場景一覽無余的時候,盔甲男整個人都驚呆了。
因為剛剛還在數百米外的敵船,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居然開到了自己的身邊。
雖然船體和自己的船差不多大。
但是那高高的桅桿,硬是讓巡回號看上去比圣衛軍的戰艦高了很多。
看著巡回號的桅桿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根繩子,看向自己戰艦的眼神,都充滿了侵略的神色。
“這些人,想要干什么?”盔甲男一臉震驚的想到。
與此同時,在戰艦的四周,一艘艘的小船將他們給圍滿了。
小船上,或多或少的都有幾名圣衛軍,他們的手中,拿著一根根帶有四個倒鉤的繩子。
他們將鐵鉤甩上船,然后往回拖動。
鉤子掛到什么東西上后,他們就用嘴巴咬著刀,手腳并用的順著繩子朝著戰艦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