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子也是一臉嚴肅的將秦宇所說的都登記在了筆記本上。
可當秦宇說到泛光的鮮血陣法以及惡鬼浮現的時候,男子立即皺眉打斷了秦宇的話:
“你以前在精神上是否受過創?”
“我說的都是真的”秦宇強壓心中的憤怒,開口道。
“算了,筆錄暫且就這樣,有個問題我想問你,你既然說有這么個第三方人物存在,可有什么證據”
對于男子一直抱有的懷疑態度,秦宇一臉憤慨。
他將右手從被褥中抽出,橫在了男子眼前:“難道這道傷口是我自己割的?”
男子仔細瞧了瞧秦宇的手腕處,神色變得有些古怪。
秦宇見狀,連忙將手腕翻轉面朝自己。
可當看到原本被割開的手腕處竟然連一道疤痕都沒有,腦袋也是嗡嗡作響。
怎么可能?明明被割開的.....
想到這里秦宇強忍著酸痛站起身,將上衣脫下,開始檢查起自身情況。
當看到原本被山羊胡捆綁造成的淤青,以及劃都消失不見的時候,秦宇當場傻眼了。
怎么可能...秦宇喃喃自語,神色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男子這時候也站起身來,搖頭嘆了口氣,而后走入了旁邊的小屋。
隱約秦宇能聽到男子似乎在對醫生說什么需要做精神檢查之類的話語。
片刻后,男子從屋內走出。
他望了一眼秦宇,走到他身旁拍了拍秦宇的肩膀:
“人如果處于某種不可控狀態的時候,發生的一些事連自己都會感到不敢置信”
秦宇此時哪還不明白男子的意思,這是在說他精神病發作的時候殺了人。
“我!沒!殺!人!”秦宇怒視男子,咬牙切齒道。
男子這次沒有再理會秦宇,而是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朝門外走去。
莫須有的殺人指控,被抹去的山羊胡痕跡,更不可思議的是身體創傷竟然消失了。這種種事情相連讓秦宇感覺自己跌入了迷霧漩渦,一切都透露著詭異。
可即便是身為當事人,秦宇都無法解釋出原因。
可如果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坐實了殺人證據,那么秦宇也明白等待自己的將是什么。
拳頭不由自主攥緊,秦宇心情復雜的癱坐在床頭,思緒一片紊亂。
“哦,對了,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正準備推門出去的國字臉忽然轉身面朝秦宇。
秦宇下意識的抬起了頭。
“經過我們的調查,吳昊的大伯早在3年前就因為賭博還不清債務,自殺了!”
……
天落市荒郊的一處監獄內,一個模樣約莫20來歲的青年正在獄警的陪同下緩步前進。
他的雙腳被粗大的鐵鏈連接,每前進一步都會響起鐵鏈拖動的嘩嘩聲。
來到一處房門前,獄警將門打開后,對著男子用力一堆:“進去后老實點”
男子麻木的將拖著雙腿走入房內。
房內面積并不大,內部陳設簡單,擺放著兩把椅子和一張書桌。
秦宇熟練的坐在了書桌對面的那張鐵椅上,抬頭望著身前佩戴著警徽的國字臉男子,自嘲的一笑,卻沒有說話。
在秦宇坐下后,對面的中年男子拿起了一張紙,念到:
“秦宇,男,23歲”
“出生于1995年,孤兒,后被天落市虎泊孤兒院收養,就讀于XXX,畢業于XXX,現工作是XXX”
在念完這段秦宇的個人履歷后,中年男子便開口道:“信息是否有誤?”
“無誤”秦宇淡淡開口回答道。
“很好,秦宇,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有沒有殺人?”
“我沒有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