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屋。
然后他又看到一個鋪子內,一個人正站在一張桌子前,身穿青色長袍人一手負在身后,一手持筆,正在制符。
而在這個鋪子的對面,一個和尚就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臉上笑瞇瞇的,手中拿著一把刻刀,正在一個木頭上凋刻,看那凋刻的輪廓,應該是一個佛像。
而就在這個時候,在他走過的那個花店和琴店中的兩個人,那個彈琴的女子,和拄著下巴發呆的女子,同時微微偏首,看了一眼那個妖仆的背影。隨后兩個人神識傳音
「這個妖仆來照壁街做什么」
「估計想要搞破壞吧」
「照壁街這么蕭條,他怎么會選擇這里」
「會不會沖著隊長來的」
「應該是,誰讓隊長這么有名呢,能夠煉制極品丹啊。」
「那咱們好好看熱鬧吧。」
「嘻嘻」
妖仆很難分辨,但是對于大荒小隊的人卻不是那么難。他們感知到妖仆識海內的印記嗎
不可能的
但是妖仆究其根底,是一種信徒。信徒的身上是有一種氣質的。這種氣質很難被人分辨出來。但是如果是一個和他們接觸得很久的人,是必定能夠感覺出來的。就像一個當兵當很久的人,看到另一個當兵當很久的人,雖然兩個人都穿著普通衣服,但是卻能夠彼此感覺到對方是一個當兵的。
這就是歲月積累下來的氣質。
大荒小隊接觸的妖仆太多了,對于妖仆的了解,恐怕也僅次于古鑠。所以,當這個妖仆一進入到照壁街,她們就確定這是一個妖仆。
沒有什么道理可講,就是憑感覺,憑和妖仆接觸的時間太久的感覺。
而此時那妖仆已經走過了種情花和無妄的商鋪,他斜視了一眼經過的商鋪,眼中充滿了不屑。
這些愚蠢的人類,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到來。如果自己不是為了要抓月同輝,可以輕易地將這些人斬殺。
「嗤還有開畫店的。」
他看到了一個白袍青年,正在專注地作畫。還看到了一個青年坐在一張椅子上,翻看著一本書,不
由心中又是嗤笑,還有開書店的。
這是一個典當行,這是一個賣陣盤的。
哈
還有開糧店和肉店的
這
他看到了一個身材修長,細胳膊細腿的女子正掄著一個大錘在煉器。
然后一轉頭,看到了一個鋪子上面的牌匾。
中和商鋪
嗯
關著門
神識探入,打開了門栓,推門而入。然后看到了祝三娘正在修煉。聽到動靜,祝三娘睜開了眼睛,便看到了走進門來的妖仆。剛要開口,便見到一股威壓降臨在她的身上,讓她不能動,不能開口。
那妖仆臉上現出得意的笑,剛想要無聲無息地弄死祝三娘,卻勐然發現自己呼吸有些困難,感覺自己的脖子被繩子勒住了。然后他就真的看到了一根繩子勒在自己的脖子上,順著繩子看過去,便看到蹲在柜臺上的一個蟾蜍,那個繩子是蟾蜍的舌頭,然后他就昏死過去了。
「呼呼呼」
祝三娘喘著粗氣,一臉的心有余季。而此時那三足毒蟾已經變成了人形,一手抓著那個妖仆,向著后院走去。祝三娘張口想要說什么,最后也只是變成了兩個字
「謝謝」
三足毒蟾走進了后院,便聽到古鑠的聲音「進來吧。」
三足毒蟾推開門走了進去,將那個妖族放在了地面上,向著古鑠施禮
「主人」
古鑠看了一眼那個妖仆「先把他的毒給解了。」
「嗤」
三足毒蟾張開口,一根舌頭就激射而出,撬開了那個妖仆的嘴,深入了進去。
黃石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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