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卻并沒有讓剩下的魔族修士驚慌逃走,反而讓他們一個個興奮了起來。幾個修士沖了上去。有的雙手抓住血色衣袍的袖子,有的抓住衣襟,有的抓住衣領。開始想要將那件血色衣袍從那個修士身上拔下來,搶走。
他們都覺得這是一件寶物。
但是任憑他們怎么用力,甚至手上都流動著神元,卻發現不能動那血色衣袍分毫。
那個被穿上衣袍的魔族修士終于不再叫了,身體已經化為了齏粉,撲簌簌地灑落一地。
“松手”
“你松手”
“”
那幾個魔族修士一邊用力扯著血色衣袍,一邊彼此呵斥。然后就見到那件血色衣袍突然向著中間收縮,呼啦啦地便將被抓在他們手中的衣袖,衣襟,衣領給抽了出來,然后呼啦啦地就又穿在了一個修士的身上的。
“啊”
那個修士開始慘叫,身體開始干癟。
剩下的幾個魔族修士終于開始驚慌了“一起出手”
幾個魔族修士紛紛祭出了兵器,開始向著那件血色衣袍開始攻擊。但是他們發現竟然傷不到那件衣袍的分毫,反倒是那件血色衣袍內的魔族修士呼號得更加凄厲了。然后那個魔族修士就化為了齏粉,撲簌簌地灑落一地。這讓那剩下的幾個魔族修士一臉的戒備,停止了攻擊,而且后退了幾步,防御地看著那件血色的衣袍。
也許是那件血色衣袍吃飽了,呼啦啦的一聲飛走了。不見了蹤影,這讓剩下的幾個魔族修士神色陰沉了下來。
古鑠搖了搖頭,踏進了胡同內,向著另一條大街走去。但他剛剛走出胡同,進入到另一條大街,耳邊便聽到了一聲極為凄厲的呼號。
古鑠的眸光一閃。
那件血色衣袍又開始吃修士了
而此時在另一條街上,十幾個魔族修士正在瘋狂地攻擊那件血色衣袍。但是那件血色衣袍沒有絲毫損傷,當吃完了一個修士之后,血影一閃,便又消失了蹤影。
剩下的十幾個修士面面相覷,每個修士的臉上都是發毛的表情。一個能夠吃修士的血色衣袍,而且一旦被那件血色衣袍給穿上,似乎就沒有了掙扎的能力。
這太嚇人了
一個修士開口,聲音都有些顫抖“我們不要分開,組隊吧。”
“好”余下的十幾個修士都紛紛點頭。然后一行人組成了一個戰陣,沿著大街行去。
另一條街上的古鑠搖了搖頭,嘴里嘟囔了一句“太嚇人了衣服吃人。”
然后古鑠腳步突然一頓,那件血色衣服離開了那個大宅,血色衣服呆的大宅,會不會有寶
去看看
古鑠是謹慎的人,但如果又三成以上的希望,他還是非常果斷的。那血色衣袍都不在了,這
個時候還不敢去,那也不用修仙了。他立刻調頭向著大宅飛奔而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那個大宅,此時那個大宅的大門已經被之前的那個魔族修士踹開,所以古鑠一穿而過,向著前庭對面的入戶大門就跑了過去。但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到汗毛悚立,極度的危險降臨的感覺襲上了心頭。他猛然轉身,在轉身的過程中,手中的天魔幡就橫掃了出去。
“噗啪啪啪”
布料相互抽擊的聲音傳來,此時古鑠已經轉過身來,便見到自己的天魔幡和那件血色的衣袍抽在了一起,那血色的衣袍和天魔幡竟然絞在了一起,然后便見到那血色的衣服擰成了一股,如同一條血蟒一般從天魔幡的絞力中游動了出來,然后衣袍的領子張開,如同一張血色大嘴,向著古鑠吞噬了過來。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