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副堂主!不知副堂主有什么事?”王曜上前拱手施禮。
“嗯,聽說你昨天去了鄔家一趟,救了那小公子鄔劍通。”張峰奎隨口問道。
“不錯。”王曜點頭。
“我聽說,你拿了鄔家兩株百年野參的賞錢,有這個事情吧?”張峰奎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神色。
“確實!當時鄔老太爺送了我兩株百年野參。”王曜承認道。
“正好,咱們血蛇幫一直都在收購百年野參,你把這兩株百年野參上交幫內,我給你安排,讓你可以選取幫內一門上好功法。”張峰奎微微笑道。
“這件事情恐怕有些遲了。昨天晚上,我已經把兩株百年野參都售賣給了一個船商,那人一大早就乘船去了臨河城。”王曜解釋道。
對于這種把兩株百年野參上供血蛇幫的事情,他才不會傻傻去做。
這副堂主張峰奎就管著破山堂一部分收購藥材的生意,真要是把兩株百年野參傻乎乎交上去,還不知到底落在誰手里。
血蛇幫內,這種齷齪事情太多,上面人克扣哄騙下面人,把好東西據為己有。
到時候,翻臉不認人,說沒有這回事,什么也說不清,只能自吞苦果。
一個普通幫派弟子,能有什么實力和膽量同一位副堂主叫板。
至于那在幫內選擇一門上好功法,更是不怎么靠譜。
在血蛇幫內,這種黑心手段太多,一不小心就著了道,敲骨吸髓,花樣不知道有多少,防不勝防,最后也只能自認倒霉。
張峰奎這幾人一聽這話,自然是絕不相信。
尤其是張峰奎,眼中閃過一絲陰沉神色,面色不善,隱隱顯得有幾分陰毒神情。
“嘿嘿……王曜!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如此不識抬舉!最好還是乖乖把那兩株百年野參上交副堂主手上!”陳二濤陰笑一聲。
“哼!堂兄親自過來一趟,那是給你小子一點兒面子!快點把東西交出來!要不然就是這大蛇頭位置,也讓你坐不成!”張根全語氣中隱隱有幾分威脅之意。
這些人自然對于王曜背景早已非常清楚,就是一個苦修練功敢打敢殺的幫派弟子,硬是靠著一雙拳頭惡斗拼殺坐上這大蛇頭位置。
在血蛇幫內,這種幫派弟子最多,也是最容易拿捏敲打,沒幾個膽敢炸刺。
那些膽敢炸刺的莽漢,也都往往沒什么好下場。
不過,王曜可不吃這一套,他也知道,一旦妥協軟弱,那么以后在幫派內更加是寸步難行。
這世上,退一步,更多的是得寸進尺,誰都想要在你頭上踩一腳,把你永遠踩在腳底下。
“怎么?你們兩個這是想要威脅我?呵呵,在幫派內,我能坐上這大蛇頭位置,靠得是這一雙拳頭,靠得是我敢打敢拼!
更是靠我流血流汗坐上這大蛇頭位置!
真是笑話!你們兩個說話最好注意點!這血蛇幫還輪不到你們兩個做主!也不是你們兩個能一手遮天!”王曜冷冷一笑。
到了這種境地,他也心里非常清楚。
這些人過來就是準備在他身上仗勢欺人,想要白白巧取豪奪他手上兩株百年野參,也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只是把他當成一只肥羊。
雙方也因此只能是仇敵關系。
這副堂主張峰奎和兩個大蛇頭陳二濤和張根全一起過來,那絕對是沒安好心。
王曜被幫派里面這些心思歹毒之人人盯上,那他以后可以說是永遠不得安寧,永遠都要被幫派里面這些人喝血吃肉。
不僅如此,就是其他幫派里那些貪婪惡毒之人看見能撈到好處,也會聞到血腥味,都想要過來喝點湯。
“嘿嘿!王曜!這幫內敢打敢拼的不少,也絕非你是第一個!但據我所知,你們這種敢打敢拼的人,下場也是死得最慘!”陳二濤怪笑一聲,目中閃過冰冷寒意。
“我看你是想找死!”張根全勃然大怒,滿臉暴怒神色,大喝一聲,騰得站起身。
茶室內幾人爭吵聲音,頓時驚動青石樓內其他幫派弟子。
轉眼間,吳成和杜興領著十幾個安保隊成員蜂擁而至。
另外還有其余三四十號幫派弟子聚攏過來,擁擠在茶室大門口。
這些人自然都是王曜在青石樓大院里面的一眾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