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曜一口氣吃了四五十個肉包子,幾碟不同腌菜,又喝了兩大碗牛骨湯,然后起身再次回到練功房當中。
以前他想要殺張根全這種人,但是實力不足,因此不能輕舉妄動。
現在以他這種實力,自然也不需要有什么太多顧忌。
原本如果這些人沒有惹到他頭上,他還不愿意輕易動手。
但既然惹到他身上,而且還盯上他,想要踩在他頭上作威作福,那他當然絕不會心慈手軟,只能痛下殺手。
唯一就是,這種事情不能常做,只能偶爾一兩次為之,自然沒什么問題,要是經常這么干,肯定容易暴露身份。
回到練功房,王曜繼續修煉揣摩虎形鍛體術九種猛虎形態動作的精妙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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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
豐腴女子小風騷居住的小庭院門口。
一顆血淋淋的頭顱被高高釘在庭院大門口上,一大早就驚動了巷道里面所有人。
此時,大量人群聚集在巷道里里面看熱鬧。
十幾個巡捕衙役則是圍攏在庭院大門口,封鎖現場,組織任何人靠近。
張峰奎雙眼死死盯著庭院大門口上那血淋淋頭顱,目中布滿血絲,暴怒至極,滿臉冰冷殺意。
“這到底是誰做的?”張峰奎語氣中蘊含無窮恨意。
“副堂主,那小風騷說是張根全殺了對方結拜兄弟,所以對方尋仇過來,而且還是黑衣蒙面,無法知道身份。
但是這個人實力很強,數息之間就殺了庭院門口三四個幫派弟子。進屋兩三招就殺了張根全,揮手一刀砍下頭顱。”陳二濤低聲解釋。
“他殺了那兇犯結拜兄弟?這個蠢貨,平時在幫里耀武揚威也就罷了。到了外面,竟然還敢如此狂妄!”張峰奎惱恨無比。
“副堂主,他平時招惹有不少仇家,我們也根本沒辦法找出到底是誰出手殺人。對方黑衣蒙面,肯定也是不想暴露身份,很難留下什么線索。”陳二濤沉聲道。
“他一死,這大蛇頭位置空出來。田勇鋼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想要把這個位置搶過去!
你手上沒有合適的人,能夠爭奪這個空出來的大蛇頭位置?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田勇鋼在安排親信上位。”張峰奎道。
“我們手上沒有太合適的人。堂主那邊一個親信實力很強悍,據說劈山掌修煉到了精通層次,一般人不是對手。”陳二濤微微搖頭。
“他控制的那塊地盤是我們倉庫密室位置。這個大蛇頭位置,必須從田勇鋼手里搶下來,要不然會有些麻煩。”張峰奎眼中閃過陰沉神色。
“有沒有可能是堂主動得手?”陳二濤有些猜測。
“應該不至于,田勇鋼還不敢這么隨意屠殺幫派弟子。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那可是自相殘殺,這是大罪,必死無疑!
田勇鋼那個人雖然看起來非常勇武蠻橫,但也非常精明,不會這么胡來。”張峰奎微微搖頭。
陳二濤點點頭。
“不過,這個事情,也不能就這么輕易過去。既然難以找到真正兇手,那我們就安排指認一個兇手,一舉兩得……”張峰奎眼中閃過陰毒神色。
陳二濤眼睛一亮,臉上隱隱露出一絲異色。
兩人繼續低聲交談一番,然后領著一眾手下很快離去。
張根全之死,給張峰奎帶來一些麻煩。
那秘密倉庫里面還壓著一批重要私貨,張峰奎必須想辦法把這些私貨全部轉移。
原本昨天夜里,張峰奎就是想要安排讓張根全把倉庫里那批私貨快速轉移出手。
誰成想,竟然出了這檔子事情。
既然張根全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