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他們這樣下去……”袁鋒有些遲疑。
“咱們血蛇幫雖然有幫規禁止同幫相殘,但一定的幫內爭斗,也是允許的。任何一個幫派宗門都不可能鐵板一塊。”田勇鋼笑道。
“原來是這樣……”袁鋒恍然有些明白。
“而且,刑罰堂和我們南星城分壇可不是一條心。刑罰堂和白雀堂一直最主要都是幫內高層掌控,而且也有內控搞平衡的心思。
刑罰堂和白雀堂一直都是副壇主掌管,血蛇幫里面每一處分壇都這個樣子。
壇主主要掌控的就是我們血義堂、破山堂、鐵鷹堂和怒風堂四個堂口,也是我們四個堂口主要處理幫外的事情。”田勇鋼緩緩解釋。
“我聽說血義堂和副壇主有些來往密切……”袁鋒有些疑惑。
“你以為刑罰堂和白雀堂里面就沒有壇主的鐵桿心腹?呵呵……幫里這些事情很復雜,你現在就不需要操這些閑心了。”田勇鋼面露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袁鋒緩緩點頭。
隨后,兩人又交談一番。
田勇鋼親自指點一番袁鋒修煉武功。
沒多久,袁鋒滿心歡喜,起身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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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場狂風暴雨的到來。
白沙府迎來了每年的雨季。
每年一到這個時候,都會有兩三個月的綿長雨季。
天氣經常就是陰云密布,時不時就會下起淅淅瀝瀝的蒙蒙小雨,而且一下就是兩三天不停息。
這也導致城外道路經常都是處于一路泥濘狀態,難以行走。
陰雨綿綿,三天兩頭下個不停。
王曜也是樂得清閑,每天在不是練功房里面修煉虎形鍛體術,就是在青石樓旁邊東門酒樓里面好吃好喝補充身體物質和能量。
他現在身上錢財不少,但是遠遠不足能夠再次去三葉堂藥坊購買一株百年野參。
因為這種陰雨天氣,血蛇幫那些刑罰堂弟子也消停不少。
再加上之前王曜那一系列雷霆狠辣報復手段。
那些刑罰堂弟子也一個個收斂很多。
時間一晃,六七天悄然過去。
這幾天,王盛楠果真嘗試開始修煉鐵砂掌和鐵衣功,雖然受苦受罪不少,但卻一直都堅持下倆。
鐵砂掌和鐵衣功這兩種橫煉硬功,修煉過程最是折磨人,需要承受令人難以忍受的大量痛苦。
但王盛楠卻沒有半途而廢,反而咬牙一直堅持,毫不放棄。
這讓王曜感到有些佩服。
就連很多男人修煉鐵砂掌或者鐵衣功都會半途而廢,無法承受那種練功苦楚。
但是王盛楠就一直堅持不懈,持之以恒,比八成男人都更加厲害。
幾天時間,在青石樓大院里面,王盛楠就有了一個叫做王鐵楠的外號,令人不敢小覷,都要抬手豎個大拇指,說一聲佩服!
在此期間,王曜托城內牙行也幫忙找到了一個靠近城守府的兩進大院。
他也去看過,大院沒問題,總共二三十間房屋,臨街六間門鋪,可以做生意,足夠家里所有人居住,但就是價值不太合適。
那兩進大院竟然張口要價一千八百兩。
對方是一個富商,也是運氣有些倒霉,手上生意賠了大錢,滿滿一船貨物在銀沙河里面翻進了河底,損失了三四千兩銀子。
沒辦法,幾個大債主追著上門要錢,聽說其中一個大債主還是城守大人侯向林身邊一個重要親信將領。
那兩進大院挺好,但可惜王曜手上沒這么多錢,所以也就只能暫且擱置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