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百幫派弟子要是進了幫派駐地和刑罰堂血拼,這種舉動也實屬太傻。
“走!我們去看看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田勇鋼站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袁鋒也快步跟上。
沒多久。
兩人快速趕到血蛇幫駐地大門入口寬闊廣場位置。
此時,這里已經聚集了不少幫派弟子,血義堂、破山堂、鐵鷹堂、白雀堂、怒風堂和刑罰堂各個堂口弟子都有。
破山堂副堂主張峰奎領著一眾手下也在。
陳二濤也是身邊聚集一眾下屬。
刑罰堂副堂主鄭良樹則是領著一眾刑罰堂弟子到來,各個都是隨身兵刃不離。
鐵鷹堂堂主單鐵錚也是親自露面,身邊聚集不少鐵鷹堂弟子。
白雀堂副堂主鹿嬌玲美目流轉,一副嬌滴滴模樣,渾身前凸后翹,豐潤多姿,面露幾分驚奇神色。
田勇鋼一路趕來,看到眼前這種情況,心中松一口氣,知道最起碼不會當場出亂子。
要是破山堂底下弟子和刑罰堂出現內訌血拼,整個破山堂都會受到不小影響。
“見過各位堂主!”王曜上前拱手施禮。
“你這是有什么事?”田勇鋼臉色顯得有些不好看。
“堂主,我想要挑戰副堂主張峰奎!進行擂臺血戰!”王曜直言說道。
周圍一眾人聽到擂臺血戰四個字,頓時面露驚異神色。
血蛇幫內擂臺血戰已經很久都沒有發生過了。
這也是幫派內一種上位方式,只是發生的機會很少。
每三年時間,血蛇幫內部都有一次擂臺戰,是血蛇幫一場盛事,參加的人只能是鍛力境以下實力。
上面會給擂臺戰的前十名,給與不少很好的獎勵。
而擂臺血戰也是幫派內解決一些難以調和的激烈矛盾的一種形式。
但擂臺血戰同樣也有一些條件,一個外人想要這么做肯定不行,鍛力境之下實力再強,血蛇幫也不可能讓一個外人當上副堂主。
而且王曜也不能去挑戰其他堂口,這也是規定條件,還需要大蛇頭的這種身份。
張峰奎一聽這個話,頓時臉色一黑,神情有些惱怒,目露冰冷殺意。
“王曜,你可要想清楚,擂臺血戰不同兒戲,幫內雖然禁止同幫相殘,但擂臺血戰則沒有這個禁忌。”田勇鋼面露古怪神色,出言提醒。
“堂主,我已經想得很清楚。”王曜堅持道。
“哼!既然你一心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想要擂臺血戰?好!你可敢簽生死狀!”張峰奎心中大怒,殺心頓起,沉聲怒喝。
“生死狀!好!那就簽生死狀!”王曜冷冷一笑。
周圍一眾血蛇幫弟子頓時嘩然,開始議論紛紛。
這種簽生死狀的擂臺血戰可是最為血腥殘酷的擂臺戰。
既分高下,又決生死!
有些幫派弟子頓時大聲叫好,完全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雙方打得越是兇殘,越是血腥,才越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