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嬌玲黑著臉,神色陰鷙,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但心中委實不愿意相信這種事情。
現場氣氛一時間有些凝重。
突然間,鹿嬌玲對王曜有了一種全新認識,發現王曜這個人不僅是殺性太重,而且是極為兇殘狠辣。
就是在血蛇幫當中,王曜這種人可以說都是數得上的兇殘狠辣之人,而且出手毫不留情,殺伐果斷,不留情面。
“王曜,你殺了堂主身邊一個最親近的貼身侍女。這件事情,我無法做主,需要請堂主前來一趟。”鹿嬌玲略一沉思,做出決定。
“你請便吧。”王曜微微點頭。
就是那堂主來了,他也覺得沒有什么,如果順便解決白雀堂這個麻煩,那也挺好。
要不然,這些白雀堂之人一直暗中監視跟蹤,也是一個麻煩事。
如果他不夠兇殘,這些白雀堂之人恐怕根本不會長什么記性,也不會感到害怕。
很快,鹿嬌玲安排一個親信下屬前去請堂主虞美嵐到來。
兩人都在屋內,也沒什么交流。
王曜神情淡然,泰然處之。
而鹿嬌玲則是一直神情都有些不同,最起初有些惱恨,后來又有些失望。
很快,白雀堂堂主虞美嵐秘密前來,進入小院,來到屋內。
虞美嵐一進屋,看到那青衣女子凄慘尸體,神情顯得有些復雜。
“王副堂主,這件事情,你要給我們白雀堂一個說法。”虞美嵐神情冰冷。
“說法?要什么說法?如果不是你們白雀堂暗中監視跟蹤我,然后鹿副堂主把我請進你們這白雀堂秘密聯絡處,這件事情也沒什么好說的。”王曜淡淡說道。
“但她畢竟是我們白雀堂弟子,就算有什么意外狀況,也應該由我們白雀堂來親自出手處置。”虞美嵐一副冷冰冰語氣。
“等你們親自出手處置?莫非是你們白雀堂故意安排這種事情,想要拉我下水?”王曜神色一沉。
“你休要胡說!我們白雀堂如何會做這么下賤惡劣之事?至少你應該問清楚緣由再說!為何如此突然下手殺人!”鹿嬌玲神色一怒。
剛剛那種情況,鹿嬌玲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萬萬沒想到王曜竟然突下殺手,根本沒有一點絲毫征兆。
“作為堂口下屬弟子,竟然私自偷聽幫內兩位副堂主秘密私談,這個理由夠不夠?要是在我手下,有人敢這么做!哼……我讓他千刀萬剮!”王曜冷冷懟了一句。
在他手下要是有人敢這么做,他絕對不會輕饒。
這些都是做下屬的規矩,這個白雀堂青衣女子如此偷偷摸摸過來,不發出絲毫動靜,在外秘密偷聽,必定是心懷叵測。
真要是這青衣女子光明正大過來,王曜早就能遠遠聽到輕微腳步聲,在十多米之外就能夠有所察覺。
“小鹿,你剛剛當真沒有聽到有人靠近?”虞美嵐神情冷漠,隨口詢問。
“堂主,我剛剛確實沒有絲毫察覺。但小碧她本身平常修煉最好的就是飛雀步這種白雀堂輕身功夫,所以哪怕就是腳步輕微一些……”鹿嬌玲解釋道。
“嗯,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把這小碧尸體清理了。記得不要亂說!”虞美嵐點點頭,吩咐一聲。
“是!堂主!”鹿嬌玲躬身施禮,轉身離去,同時把那青衣女子尸體隨手清理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