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啊!那就也請兩位銀衣護法,給我王曜一個情面,把我們分壇這三個多月缺少的修煉藥物資源全都補上,一切都好說。”王曜淡淡一笑。
輕飄飄一句話,就想讓他給個情面,損失分壇那么物資錢財,真是打哈氣不嫌口大。
“王曜!看來你這是根本不給我們銀衣護法一點情面了。”祝勇堅神色一沉,面露兇光。
“你算什么東西?讓老子給你面子?你怎么不給老子個面子?你們面子這么大?輕飄飄一句話,就要讓我們分壇損失那么多物資。
到頭來還要克扣我們分壇分配修煉藥物資源。我就不知道,這到底應該怎么給你們兩位一個面子?還是你們應該給我一個面子?”王曜淡淡說道。
“哼!今日我們必須要把分壇物資全部拿走!至于總壇那里克扣你們分配修煉藥物資源,那是你們分壇和總壇的事情。”喬桀強硬說道。
“真是好大口氣!我王曜今天把話放在這兒!誰也拿不走分壇物資!要是不把船上分壇物資搬下來,你們也休想離開這分壇碼頭!”王曜神色一寒。
整個分壇場面一時間僵持不下。
王曜鐵了心絕對不讓總壇商船把分壇物資拿走,要拿也就只有十兩銀錠一個,他就死磕到底了。
這些人要是不把分壇物資收運回去總壇,恐怕也是吃不了好果子。
祝勇堅神情陰沉,目光隱隱殺過冰冷殺意。
喬桀更是干枯面容上面越發顯得陰冷可怖。
真要是沒法收起南星城分壇物資,這種事情要是在幫派里面傳開,其他分壇有樣學樣,整個總壇都會無法正常運轉。
這絕不是一個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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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正對面,有一座橫排十間大屋門鋪的五層石樓,這里正是裴家的產業。
在上方石樓五層一間大客廳當中。
裴廣墨正靜靜站在窗前,注視著碼頭上面的情況。
倪炳翀則是背靠在一把大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本書冊緩緩翻閱。
“你說這次血蛇幫分壇和總壇內訌,他們到底會不會真打起來?動手殺人?”裴廣墨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神色,微微面露笑意。
“殺人又如何?不殺人又如何?總歸又和我們沒有什么關系。”倪炳翀神情淡然,一副漫不經心神情,顯得很無所謂。
“呵呵,我倒是感覺那壇主王曜可能會動手殺人。這個王曜突然殺性暴起,可是誰都不認。”裴廣墨微微笑道。
“這種閑事,我覺得你還不用瞎操心了。就是血蛇幫分壇和總壇弟子當真殺起來,那也是血蛇幫內部爭斗,和我們這些外人可沒什么關系。”倪炳翀顯得毫不關心。
“哈哈!我就是好奇,血蛇幫總壇貨船上那祁憲瑞到底會怎么辦?這家伙可是每次都需要隨船壓陣,保護好那些血蛇幫總壇修煉藥物資源。”裴廣墨突然間笑了起來。
“嘿嘿!看來你這是想要看我笑話了!”一個聲音大笑起來,祁憲瑞走進屋里,身穿血蛇幫黑衣長袍,身體精瘦,看著有些單薄。
“祁老兒,你怎么找到了這個地方來?不是在你們那血蛇幫貨船上喝西北風么。”裴廣墨也不感到意外,故意隨口質問。
“哈哈!當然是去問你們裴家那裴川了。那裴川可是跟隨你一同長大,對你裴老兒最是忠心的一條裴家老狗了。”祁憲瑞一臉笑瞇瞇模樣,口上也毫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