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藥堂堂主劉潤樹正坐在大客廳中,和一位白藥堂護法長老交談什么事情。
這位護法長老身穿一襲黑衣,身形略顯矮瘦,但面目陰狠,叫做邱富達。
“邱長勞,這是白藥堂這一個月的分潤,數目不是太多,三百八十兩黃金,還請長老不吝收下。”劉潤樹微微一笑,把四根百兩金條放到桌上,推到邱富達面前。
“哦?這可是四百兩金條。”邱富達面露笑意,隨口一問,順手把四根百兩金條收起來。
“呵呵,剩下那二十兩,是我孝敬邱長勞的。小小數目,不成敬意,還望邱長勞不要怪罪。這一次就多謝邱長勞幫忙了。”劉潤樹笑道。
“都是小事一件。你這個人做事豪爽,以后有什么事情,通達我一聲就好。大家都是幫派兄弟,而且我們都是五長老下屬,更是應該親近一些才是。”邱富達笑瞇瞇說道。
“邱長勞所言甚是,那以后恐怕就要多去邱長勞那里走一走了。”劉潤樹面露笑意。
“好說!好說!哈哈……那我倒是還要歡迎劉堂主大駕光臨了!”邱富達笑道。
就在這時。
青衣管事急匆匆走進大客堂當中。
“什么事?”劉潤樹臉色一變,臉上笑容消失,面露一副威嚴模樣,冷冷問道。
“堂主,那金蛇殿新任刑罰堂護法長老王曜親自來了咱們白藥堂,就在下面,說是和我們白藥堂要賬來了!”青衣管事稟報。
“王曜?哼!不用管他,找個理由把他打發走就行了。真是笑話,來我們白藥堂要賬?真是聞所未聞之事!
這里可是幫派總壇,可不是他那小小南星城分壇里面,就算給他幾個狗膽,諒他也不敢胡來。
告訴他,咱們白藥堂由五長老做主,還輪不到他一個刑罰堂護法長老來這里指手畫腳!”劉潤樹神色一沉,冷哼一聲,隨口吩咐一番,顯得很不耐煩。
“可是堂主……那王曜惡名傳得沸沸揚揚……”青衣管事顯得有些猶豫。
一般人或許這種借口就能夠隨意打發了。
“哼!他當時可是親手打死了我們白藥堂一個管事,這件事情,我們白藥堂還沒找他清算呢!
去讓他趕緊滾蛋!敢來我們白藥堂鬧事,你去告訴他,以后他王曜在總壇的修煉資源都暫時停止供應。就說這是我白藥堂堂主親自下達的命令。
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敢怎么樣!這血蛇幫總壇,上有幫主和副幫主,還有幫內十大長老坐鎮,還輪不到他王曜前來撒野!”劉潤樹冷冷說道。
“劉堂主,要不我親自去下面看看?去看看這王曜到底有什么三頭六臂,又有一個什么惡名!”邱富達笑瞇瞇說道。
“邱長勞!不必如此,這里是幫派總壇,他一個剛剛從分壇上來的人,諒他也不敢有什么狂妄之舉,最后還是得乖乖的,求到我們白藥堂門上來。
哼!說實話,這個王曜,估計也就是新幫主從分壇下面找來的一條咬人惡狗,為新幫主效力做事而已。
嘿嘿,在咱們這幫派總壇,他王曜也翻不了天,你就看著吧,他也蹦跶不了幾天。”劉潤樹一副不屑神色。
“哈哈!那倒是,三四十年前,那一位副幫主叛亂,想要弒殺幫主上位,最后也是落個亂刃分尸的慘死下場!”邱富達哈哈一笑,點點頭。
“還愣著干什么?行了,你下去讓那王曜趕緊滾蛋!”劉潤樹這時目光冷冷掃了青衣管事一眼,呵斥一聲。
“這……是!堂主……”青衣管事顯得很無奈,躬身行禮,然后轉身離去。
沒多久。
青衣管事下樓來到白藥堂大殿一層寬闊大廳,一路行到王曜面前。
“王長老,我是這白藥堂管事,今日堂主剛好不在,所以……”青衣管事面露為難神色,顯得畢恭畢敬,開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