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剛,你也努力努力,找個人結婚生子,這不也給你,你爸爸和我不是想占你的”賀母也說著。
“是,阿剛不是逼你,這樣吧,算給你個獎勵,你如果今年可以結婚,我直接給你三套房,一年內生小孩,無論男女,再給二套怎樣?”賀父說
“但如果你今年還是無法結婚,不好意思,你就失去繼承權,我最多給你留一套房子自住!”
賀剛還是沉默無語,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就算沒有這次城中村改造,沒有這次獵德村大變動,沒有這次分房風波,36歲的賀剛從哪塊說都到了適婚年紀。更何況這次城中村改造,每個獵德人,因為遇上這么好的年代,這么好的時機,個個都可能成為千萬富翁,甚至億萬富翁,這樣的機會誰都不想放棄。
“我爭取!”很久賀剛才在大家的逼問下表態!
態度表了,結婚對象呢?其實在賀剛心里木子早就走入自己的心扉。
第一次見面,她就是個不起眼的小女孩。當初就是純幫忙,也是為了成功介紹后,賺潘阿姨,木子雙方的報名費。時隔多年,第二次再見,特別是陪木子到文藝學校應聘,第一次見木子在人前起舞,雖然自己告訴木子,她是自己見過最差的應聘者,其實在自己的心里,木子那次起舞其實是那么的舞姿翩翩,特別是自信的神情,那么自信的給同學們做示范,給同學們講解動作,也許,那一刻自己就喜歡上了這個平凡堅強的女孩。
后來的接觸,為木子找老師學舞蹈,教木子廣州話,一起在肇慶大廈505加班,一幕幕就像在昨天。
愛她嗎?不知道,只是一見她自己就會不自覺的笑。而木子好像也是一見自己,也會笑。也許在心里有愛的那二個人才會這樣,一見你,就笑;一見,你就笑。
但7年了,木子從沒說過喜歡自己,自己好像也沒說過喜歡她。也許大家就是好朋友,要不然以木子有話直說的性格不會喜歡自己而不說。
好像越想越想不通,干脆給木子發了條手機短信:“干嘛?下課沒?”
而那邊正忙著在馬路上派單,給路人解說舞蹈中心課程的木子,看了一眼信息,認為這是一條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問候信息,沒理睬,繼續自己的派單。
等了很久不見木子回信息,正準備睡,手機信息聲響,一喜,一看,不是心心念念的木子,而是文文。
“賀總,有空出來聊一下嗎?我有事跟你說!”賀剛本不想理睬,但想到文文是木子的好朋友,當初自己看到木子與馬校長在一起,就是文文告訴自己,事情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樣,自己完全誤會他們了。后來,從學校出來,文文不知道去哪里就業,托自己幫忙找份工作,自己讓文文進入自己公司工作,也是為了經常能從文文口中得知木子的消息。
“有事跟自己說,是說木子的事嗎?”這樣想著,賀剛也很爽快的答應,來到珠江邊的一個清吧。
文文已經為自己點好了一杯雞尾酒!
酒過三口,文文自語,同時也是給賀剛聽:“剛來到這城市的第一天晚上,朋友帶我到這珠江邊,看著這二岸的霓虹燈,是這樣的漂亮,我就對自己說,一定要留在這城市,生根發芽,成為這城市的主人!”
“你現在不是已經留下來了啊?”
“不是留下來,是生根發芽,做主人。不同的!……后來再到東方文藝學校,見到木子,她是那樣的被大家寵愛著,做著自己,說著自己想說的話。說錯了,校長一句,她還是個孩子,大家不要跟她計較。做錯了,老師們會說,她年輕不懂事。而我,不能錯,無論說錯做錯,都會被批評,被不可原諒!”
“你們不一樣!”賀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