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立七年多的私立大福學園該算這個新興財團的附屬部門,雖然年輕但依舊野心勃勃,想著殺出一條血路,爭一爭關中地區名校的資格,用金錢攻勢從各地拐了大批的優等生回來,所以這次學力評測競爭還是很激烈的。
這種學習評測每科時間都很短,中間幾乎沒有休息時間,一考一天——當然,中午還是給吃飯的,不過每科平均起來也就40分鐘左右,也不管你做得完做不完。
北原秀次靜了心把腦力提到最高,奮筆疾書,埋頭答題,但就他的水平也只能算是勉強答完,根本也沒有檢查的時間。
等早上的考試過去了,內田雄馬立刻招呼他們這個小團體去吃飯,而他一路上看著北原秀次和式島律都不說話,不由滿臉驚奇地叫道:“不就是考個試嘛,又不是多重要的事,你們擺著一張死人臉干什么?”
北原秀次看了他一眼,無話可說——考試不重要,那對學生來說什么重要?歐~派么?
式島律橫了“青梅竹馬”一眼,沒好氣說道:“你考得很好嗎?”
內田雄馬一拍胸口哈哈大笑:“當然,這次前五十位穩了。”
式島律頓時又驚又疑,不知道這兒時好友哪來的這份迷之自信——他成績一直比內田雄馬好,而這次考試他覺得難度很大,答完了題越想越不對,正內心煎熬。
他是努力過的,也很想要個好成績。
北原秀次也有些驚訝,他印象里內田雄馬上課時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研究棒球漫畫,怎么這么有把握?莫非是傳說中的那種白天不學夜里學,貓頭鷹型的學霸?
以前小瞧他了?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內田雄馬看看兩個人的反應,滿意一笑說道:“行了,別說這些了,咱們商量商量考完了試文化祭干點什么好吧?”
式島律剛才被內田雄馬震住了,這會兒還沒回過神來,在判斷自己能不能進入前五十位,隨口答道:“文化祭我要參加社團的表演賽,班里的只能提前幫幫忙做做準備工作。”
“你呢?”內田雄馬又問北原秀次,而北原秀次一陣頭疼——這貨心怎么這么大,還沒考完試你就想著以后怎么玩了?
他無奈說道:“我不知道,到時別人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他從來沒參加過,對文化祭是個什么東西都不太清楚,不過集體活動他還是要參加的,準備到時服從指揮。
內田雄馬微微點著頭,捏著下巴沉思了片刻說道:“那看樣子只能我來拿主意了,你們說咱們搞個咖啡廳怎么樣?女仆的?貓耳的?不,這都有些俗氣,要弄個別的班想不到但有意思的東西……喂,我想好了到時你們可要投票支持我!”
內田雄馬開始開腦洞了,叨叨個沒完沒了,吵得厲害,不過北原秀次也沒往心里去,只是嘴上偶爾應付兩句,最后反而是式島律又和他爭辯了起來——北原秀次這段時間修身養性還是薄有功效的,至少心態平和了許多,而式島律受不了了,覺得內田雄馬那些主意在班會上提出來百分之一萬要被同班女同學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