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家里是種地的。”
“這樣啊,是以醫生為志向在讀書嗎?平時很關注這方面?”穴位按摩這東西一般高中生可不會感興趣的。
“沒特別關注過,只是在書上無意間看到過一點相關的東西,”北原秀次隨口又應付了一句,他可沒心情和這女校醫閑聊,更怕給這女校醫抓了壯丁去干些亂七八糟的事浪費了時間,直接笑道:“鈴木老師,午休馬上結束了,如果沒別的事我準備回教室了。”
“去吧!”鈴木花子沖北原秀次溫和的點了點頭,對他莫名其妙極有好感,“交換一下郵件地址吧,以后再遇到這種事直接給我發郵件就行,還有……下個學期考慮一下當保健委員怎么樣?”
她準備隨后再申請一個公務手機,再外出時便把公務手機的號碼貼在門上,以防再發生這種學生找不到她的事。
建議北原秀次下學期當保鍵委員是想使喚使喚他,畢竟多少有點醫學知識的高中生不太好找。校醫的工作壓力還是很大的,光體檢時采尿采血就一腦門子汗,萬一有個事也能叫他來應個急——這周她便秘了,今天中午好不容易在馬桶上憋出了一半便接到了電話,但也沒辦法把那啥夾斷了直接跑回來,在WC里急了一腦門汗。
若是有個助手就好多了。
她人邋遢了點兒,責任心倒還是挺不錯的,只是校醫也是人,有時也沒辦法。學校也不可能雇上幾個校醫就為了學生的小病小傷——真有大問題送醫院就行,校醫更多是為了和醫院方面溝通準備的,特別是體檢的時候。
北原秀次心不甘情不愿的和這校醫交換了郵件地址,有些擔心會有麻煩事,然后沖冬美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冬美倚在床頭,低著頭猶豫了一下,遲疑著把小手舉到胸前輕輕擺了擺,擺了兩擺后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雙方舊帳還不能算是完全清了,朋友算不上,小手最后重重一劃切到了床上。
北原秀次有點看懵了,這是什么意思?是在表示再見還要是砍了我的頭?
他搞不懂這小蘿卜頭腦回路是怎么長的,也不想搞懂,走到門口想了想又問道:“要不要我去雪里教室一趟把她叫過來?”
“不用了,別耽誤了她學習。”
“好吧!”北原秀次應了一聲就出了門,然后輕搖了搖頭——真是想多了,看你妹的成績,保不準她天天趴在課桌上睡大覺呢!
冬美這邊的事就算完了,有校醫盯著沒什么不放心的,他直接往教室走去,準備順路看看這小蘿卜頭考了個什么樣。
能把自己氣成了這樣,莫非成績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