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缺!”他看清楚來人,心里激動,但是臉上卻擺出不在乎的樣子。“你來做什么?”
“御乘風和照無眠都吃壞肚子,他們怕你半路出事。”月有缺扯了個謊:“你跟著他們下山,出了事不好像你爹交代,就讓我出來看看。”
“吃壞了肚子?那你怎么沒事啊。”
“那自然是因為我內功深厚,沒受影響。”
“這樣啊~”宮闕摸摸肚子:“難道是我中午吃的少所以沒事?”
“那是當然,難不成你的內力比他們要高?”
“你!”宮闕聽了又忍不住要懟他,但轉念一想,“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繼續踢起石子,一會后。
“你真要回去?“
“你還有什么事?”
兩人同時開口。
“你回去,不怕被你爹逐出師門了?”月有缺既然出來尋他,就不會空手而歸。“左右都要退出青城派的,不如跟著我習武,說不定還能有所成就。”
宮闕也聽出月有缺有心喊他回去,假意考慮了一下:“跟你回去也行,不過我跟你習武,只做兄弟不做師徒!你別想拿師父的名號壓我。”
“行,我答應你!”月有缺爽快答應,御乘風的話他聽進去了。
兩個人回到客棧已經是下半夜,睡了幾個時辰天就亮了。
四個人重新集合半上午到了碳堵縣城。昨天照無眠出去,得了一些消息回來,他看宮闕回來也沒有多問,畢竟這不是他關心的事。
一個酒肆的老板認識個叫陳歡的男人,四十幾歲,住在碳堵縣城里,三天兩頭來他這里打酒,不過有好些日子都沒見到他了!老板把他住址寫下來,還托照無眠帶了一壺酒送給他。
幾個人找到地址,窗門緊閉,敲了半天也沒人回應。
這時隔壁出來位大嬸在她家門口:“你們別敲了,隔壁沒人在家!”
“大嬸,這里可是陳歡家?”照無眠問道
“是他家,不過已經十幾天沒見到他人影了~”大嬸走出來:“不知道有什么急事,走的時候門都沒關,還是我替他鎖的。”
出去了?怪不得酒肆老板最近也沒見到他:“大嬸,你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了嗎?我們找他有急事!”
大嬸看他們面生,自己也是嫌吵才出來看下的,就問:“你們找他什么事?”
御乘風搶過照無眠手上的酒壺:“來送酒的,酒店老板許久未見陳大叔,我正好住他隔壁。他聽說我們要去縣城,就讓順便要我帶他帶壺酒。”
大嬸看到酒壺上的名號,是城外的一家酒坊,陳歡只喝他家的酒,隔個幾天就去買酒,于是說:“他有個兒子叫陳志,在千仞門為徒。不過,也好久沒回來了,你們可以去問問呢!”
千仞門!照無眠聽了立刻出發,御乘風他們跟大嬸道謝后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