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樓掙扎著下來,面向月楠把蟲王收回來,然后微顫顫的倒入銀面懷里:“結束了,把蟲子帶走~”。
銀面看著剛才那一道白光,對著她低吼:“蟲王離體,你不要命了嗎?”
御乘風運氣回田,原來秦小樓瞞了這么重要的事!他輕推月有陰:“蠱蟲驅完了!”
月有陰還沒有收回內力,“我爹怎么樣?”
御乘風過去探了鼻翼,還有氣息:“月前輩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月有陰這才放心收氣,準備起身時,奈何內力損耗嚴重,人直接暈過去。
“月姑娘!”御乘風把人接住,緊張大喊。
“她只是損氣太多,休息幾日就行。”銀面聽了他們的對話,總算把床上人的臉與記憶中爹的臉重合起來,他看著懷里的人,僅露出的雙眼溫柔似水,等她醒了再好好算賬!
“不知少俠姓名!”御乘風摟著月有陰坐在床邊,看著銀面抱著秦小樓離開。
銀面回頭,看看床上的人,又看看他懷里的人,最后清冷的瞪了他一眼離開。御乘風收到他頗帶警告意味的眼神不明所以。
因為治病,院子里的人都被他遣走了,現在兩個人都要照顧,于是他把懷里的人放下去,看著蒼白的臉龐,嘟噥著:“月月,你真是個倔強的姑娘~”,然后依依不舍地去喊人了。
銀面把秦小樓帶回去,萬花樓還沒開門,花娘們都在休息,他把人放下,就去廚房打水幫小樓擦身子。
“蟲王已經回去了,怎么還在流汗!”才換的衣服又濕了,最后干脆把她衣服脫了,用溫溫的巾布一遍遍的擦著她的身子,直到黃昏日下,出汗的情況才好轉。接著沒一會兒,秦小樓醒了,她緩緩睜開眼,沒想到蟲王離體這么傷身,要不是他即時趕到,自己還不知如何收場。
“你什么時候成大夫了?”銀面看她醒了終于放心,可是仍然氣惱如此危險的事,她一聲不響的就去做了,故意從床邊走開坐到椅子上。
秦小樓聽到他別扭的話忍俊不禁,就想到他身邊去,掀開被子發現自己寸縷未著。算了,她現在也沒力氣走過去,于是又躺好。
那個時候看到他出現,秦小樓意識到,她再也不能忍受兩人之間明眛不清的關系了!可是一但捅破·····
“他是你爹,我放不下……”即使無顏再見,也比繼續欺騙下去好吧!她看著床頂潔白的紗帳露出笑。銀面聽了喉中嗚咽,還沒開口,又聽她問:“你還記得我們是怎么逃出來的嗎?”
“是樓主救了我們。”兩人再次相遇后,從未談過小時候的事,銀面聽她說這個,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你、我第一次、、、可還記得?”又是莫名其妙的問題
銀面不曉得她到底想問什么,小心的回答:“那日,我們都喝多了……”
“那日我根本沒喝酒。”秦小樓打斷他:“而且……我們是如何逃離的,我早就想起來了……”
“你想起來了?”銀面坐不住,走到床邊,寬大的身軀把秦小樓完全遮住,秦小樓不敢看他,可卻清晰的又重復了那里話:“早就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