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陰,這些年你辛苦了!”月楠長聲嘆氣,對孩子們的愧疚言表于情。
月有陰鼻頭也泛酸,想到有晴跟有缺,心里更加難受,她岔開話題:“爹,這么多年你和娘去哪里了,找到有圓了嗎?娘去哪兒了?”
面對女兒的一系列問題,月楠無法開口,中間發生了一些事,妻子被殺,自己也成了階下囚,他一想到就痛苦萬分:“有陰,有圓還未找你,你娘她····”
“前輩才蘇醒,說了這么些,讓他休息休息吧!”御乘風看出月楠的難處,說了話之后便拉著月有陰出去了。
“你做什么?”月有陰問。
“你爹的樣子很不好,這些事,還是等等再問吧!”
“娘~”只有爹一個人回來,月有陰心中也想到娘怕是兇多吉少了,她的眼眶又紅了,聲音忍不住顫抖:“我擔心有晴和小弟!”她的親人只剩這些了!
“有件事,我早上就想問你了,此時不知道合不合適問···”
“你問吧!”
于是御乘風問道:“你弟弟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月有陰思索了會兒,擦干眼角的淚水,無比認真的看著他:“如果是告訴你,就是把小弟的命放在你身上,你敢聽嗎?”
這么重的話······御乘風面色凝重,月月這么說,那她背負的責任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重,他更加心疼這個小女人,腦袋想著,雙手已經把人抱到懷中,“月月,我愿意替你分擔一切!”
兩人去了月有陰的房間。事情還從血玉、月有圓的失蹤說起,月有陰說了純陽血的事,血玉變玄玉的事,然后又說了爹把小弟藏匿起來,去苗疆尋找三弟的事。
“這么多年過去,血玉仍然是血玉,所以我和有晴分析,擄走我小弟的人和盜取血玉的應該是不同的人,但是發生在同一時間,又不免覺得兩者之間有所聯系·····上次看了小弟給宮闕的玉墜后,我想高叔伯能做出假血玉,很大肯能是用了純陽血。假血玉被咸陽道和方穎所奪,那么他和熊一刀會不會乘機擄走有圓,但是既然有圓、血玉都在他們那里,為什么血玉還是血玉呢?”
御乘風仔細聽她說完,按照月月的說法,她兩個弟弟是純陽血的事,只有他爹,和師尊知道,不過血玉的養玉之法,但凡有些經驗的養玉人都知道,所以當時有了血玉的高勝寒為了練成血玉確實有可能做出擄人之舉。
月有圓被擄走了,但玄玉并沒有養成功……想到熊一刀殺了高陽,御乘風說出自己的猜測:“如果,月有那里沒有問題,一定是熊一刀和高勝寒之間出了問題!一件寶物兩個人怎么分呢?”
“嗯,確實!”月有陰表示贊同:“不過,真的血玉到底去哪里了?”
“這個估計只有高勝寒知道了,他的死,高陽的死不也是因為這個嘛!”
“可惜高陽也死了,要不然事情就明了了!”月有陰懊惱:“你那兩個師弟,一個人都保不住。”
“月月!那人是熊一刀,他們盡力了!”御乘風聽她抱怨,表情嚴肅的說,見她聽了不悅又賠上笑臉:“他們的功夫哪里能和你比呀!”
月有陰“哼”了一聲,“對了,你有沒有發現,家里少了一個人呀?”
少了一個人?御乘風以為她說的是宮闕:“宮闕獨自去外面找你弟弟了!沒想到他對有缺真是情深義重!”
“不是他!”月有陰也沒想到那小子對小弟會到如此,當初小弟說收他為徒自己還發了脾氣,現在不由對他刮目相看。
“那誰不見了?”
“葉魅!初六那晚就不見了!”對她,月有陰一直有幾分在意,那晚她偷聽御乘風和自己告白后,就沒再見到
“對哦~”御乘風呢喃,不過,那晚的事,應該讓她死心,所以才離開了吧。“唉,暫且也管不到她了~”
月有陰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