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想想感覺都不對,現在東元國還有其他的夜家嗎?應該是沒得,他們可是從祈夜家出來的,就算是有夜家,那也是在禁忌之地。
“你能確定,肯定是夜家的少爺?”白夜再次確認,這也太離譜了。
“我行軍打仗,鎮守聊城多年,不可能會把敵軍的主將都給弄錯,就是你們東元國的那個夜家二少爺,夜皓謙!”
看來,他真的沒有騙人,可是夜皓謙,不可能會做屠城的事,相反,他對戰爭沒有興趣,也不會想著去屠人城,他只會公平公正公開的與人較量,光明磊落,平等相爭。
“你們是不是軍情有誤。”白夜云淡風輕的看著眾人,他們還在舉著兵器,白夜抬手往下壓了壓。“可以把武器放下了嗎,鄭谷,你應該知道吧,我要是對你們有敵意,現在你們還能拿著劍好好站著嗎?不瞞你們說,就是今天你們陛下在這,也攔不住我。”
她姿態瀟灑,笑容不羈,渾身都帶著強大的氣息,和那種無與倫比的自信,有那么一瞬間,她吸引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把武器放下。”鄭谷命令自己的將士,這些將士聽到命令,只能顫顫巍巍的把武器放回去,就像是炸毛的貓,收回了自己的利爪,把柔軟的肚皮展示給敵人。
武器是他們最后的防備,現在他們卸下了防備。
白夜找了個位置坐下。“我想跟你聊聊,鄭大人。”她掃了一眼桌上的沙盤,心里有了數。
鄭谷讓將士們都退了下去,他單獨跟白夜獨處一室,但是依然緊張的不敢坐下來,他摸不清白夜的意思,越是強大的人,心思就越是古怪。
別看她上一秒還是心平氣和的,下一秒可能就大殺四方了,所以鄭谷不敢亂動,哪怕白夜看上去就是一個長的漂亮的普通姑娘。
“鄭主將不用緊張,坐吧,你才這里的主人,現在弄的反倒是你像客了,是我不請自來打擾了你,還請勿怪。”白夜伸了伸手,示意鄭谷坐下。
“不敢當。”鄭谷與白夜隔著桌子坐下,桌上有茶壺,可是沒有人有心情還弄上茶水,所以這茶壺只是個擺設,里面一滴水都沒有,他也沒有給白夜添水。
但是白夜確實有些渴了。
只見白夜,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小鐵罐子,單手拉住上面的鐵扣,然后輕輕一拉,罐子發出一個響聲,鄭谷心了一驚,不知道白夜這是要干嘛。
白夜拆了一瓶肥宅快樂水,咕嚕咕嚕喝了下去,可算是解渴了,接著她又對著鄭谷揚了揚手里的罐子。“鄭主將,你要不要也來一瓶嘗嘗,很好喝的。”
鄭谷哪敢喝啊,他哪知道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不了不了,多謝好意。”
白夜一笑,她也知道鄭谷不敢喝,不過他若是真嘗了,可能就戒不掉這個味道了,以后說不準可以在這里重新配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