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人了!”
一樣的酒吧,一樣內容的叫聲。
這次雖然是個男人的聲音,但其慘烈程度絲毫不弱于上次那個女人。
“......”
能不能換個配方?
閔文覺得自己最近似乎有成為隔壁某島國小學生的趨勢,走哪哪死人。
眼神示意小五跟上,閔文當先推開人群,向慘叫發生地迅速找了過去。
小五緊隨其后,“警察警察,都讓讓,那邊的人注意了,別破壞了現場!”
騷動的人群稍散,閔文二人得以順利通過。
案發地在酒吧的儲物室。
一個男人面色驚恐的站在門口,手指著一個方向,向人群比劃著。
閔文擠到門口,向里望去,只見一個儲物柜半開著,一只人手一動不動的從內延伸出來。從暗影處,還能隱約看出里面是個身材不甚高大的男人。
現場彌漫著一股難以描述的臭味,不少人都捂住了口鼻。
“讓一讓,讓一讓,警察!”
小五揮著手讓眾人退讓,以保護案發現場。最近碰到命案的頻率實在高了些,搞的小五都十分有經驗了。
看到已經有人報警了,閔文也沒再打電話,他實在是不敢想像老杜聽到消息后的那個臉色。
從空氣中濃郁的腐爛味道中,閔文估計人已經死了有段時間,具體沒有實際經驗也不好判斷。
大概是因為這里實在不常有人用,而且尸體被封在了儲物柜里,剛才那人打開柜子,味道才散發出來,以至于被人發現。
閔文沒往里走,只是保護好現場,不到十分鐘,杜建民帶人趕到了現場。
看到閔文和小五又在現場的那一刻,杜建民的表情真是一言難盡。
不禁讓閔文想起了那個古老的笑話。
“Howareyou?”
“Howoldareyou?”
市局刑偵大隊派來人后,取證的過程一如既往。
只不過這次閔文作為當事人,沒在負責外圍警戒,而是被包子默拽著問了半天。
沒錯,這次負責案件的,不是刑偵一支隊了。傳說一支隊只負責復雜案件,比如上次的連環殺人案之類。
這次來的是三支隊,閔文上次拉關系時,找的熟人校友,師兄包子默,正好在三支隊。
“聽說這酒吧前十來天就死過人?”包子默抱著紙筆,一臉嚴肅,問的卻是和這個案子距離十萬八千里的問題。
閔文同樣一臉認真,“沒有,上次那案子不是發生在這家酒吧。”
“準確的說,是發生在酒吧對面的草坪,師兄你作為刑偵支隊的骨干,即便不了解情況,難道都不看新聞的嗎?”
“你師兄我每天不是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忙的像狗一樣,哪有時間看新聞!”
“你錯了,狗并沒有你這么忙!”
“......”
刑偵工作確實很辛苦,無規律的作息,無節制的工作,無條件的加班,一年有大半的時間在外奔波。
剛才的玩笑歸玩笑,閔文還是認真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其實他也并不知道什么有效信息,對案件基本沒什么幫助。
那邊,小五也正繪聲繪色的和另一位同事描述著當時的情況。看樣子,沒個半小時且說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