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上述兩個事件還不足以解釋戴玲買房的目的,那么再加上一個大膽的假設如何?
戴玲,她是個女人啊!
三十多歲且沒結婚的女人!
她會否,也是個同性戀呢?
所以戴玲才不舍得自己鐘愛的人受苦,在派出席采青的同時,還為其打理好了后勤保障。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么戴玲之后的跟蹤行為也就說得通了!
很簡單,那不過是因為戴玲忽然發現,自己家的小貓咪,跑出去后學野了,竟然拈花惹草起來!
由愛故生恨,也許是看到席采青再次在酒店開房,戴玲怒而找上門去,所以引發了慘案?
佐證是,席采青脖子上皮帶的勒痕,比起普通繩子來說粗不少,但卻比一般的男士腰帶細一些。
如果將女性腰帶代入,似乎還蠻合適的?
這個腦洞似乎很完滿,但其實還有很多漏洞需要補足。
比如...午時茶!
午時茶在本次案件中到底充當了一個什么角色?他又為什么要對案發當晚的行蹤撒謊?
再比如,要如何將戴玲與案件聯系起來,畢竟現在沒有一條證據能證明戴玲去過現場。
不補足這些,閔學的推論頂多算是一個腦洞而已。
一個個來吧。
既然午時茶就在隊里,閔學當然第一個挑這位入手,他準備再會大神。
出了辦公室,閔學發現外面靜悄悄的。
出去查線索走了大半人當然是一個方面,但留下的人此刻也是不敢出大氣,見他出來,還都偷偷摸摸的打量著。
嘿?
該說什么好?
閔學哭笑不得,大家這是認定了他這次要跪啊。
還都挺善解人意的,假裝不存在,照顧他的情緒,并給予自由空間,話說,他是不是該說個謝謝?
一路詭異的氣氛中,閔學進入了詢問室。
“又見面了,”閔學面色輕松的和午時茶招呼道。
相對于閔學,午時茶的氣色就不那么好了,無精打采道,“是你啊。”
“怎么,老朋友見面,就算不高興,也不用這么一副不歡迎的樣子吧?”
閔學說著搬了把椅子,和午時茶并排坐在了一起。
“被你們抓進來,我可高興不起來。”
說是這么說,看到閔學的舉動,午時茶的神色還是好轉了一些。
“這次來魔都的行程都走完了吧?”閔學沒談案子,而是開啟了拉家常模式。
午時茶苦笑搖頭,“哪兒那么快吶,光簽售會,就還有兩場呢!”
“不愧是奇點白金大神,人氣就是高!”閔學贊道。
現在實體書市場不景氣,敢在一個城市辦好幾場簽售會的,那絕對是人氣頂尖的存在。
“嗨!都被逮進來了,再高有什么用,光簽售會的違約金,就不知道得賠進去多少。”說到這里,午時茶不由又皺起了眉頭。
“那就盡快想辦法出去唄。”閔學接的無比自然。
午時茶禁不住看了閔學一眼,“出去?怎么出去?”
“說清楚了就出去了唄,除非...人真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