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團隊,當然得共進退。
于是專案組的其他人員神奇發現,中午剛撒出去的最不和諧團隊,居然當晚就帶回來一個嫌犯。
太尼瑪神奇了有沒有?!
從哪找到的這么一個人吶?不是大馬路上隨便抓的吧?
他們可是連大概人群都還沒確定呢!
而且無論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十八年啊,這么久都沒抓到的兇手,怎么可能半天的工夫就被這三人抓到。
閔學三人當然知道大家在想什么,卻都不甚在意。頂著眾人懷疑和不信的目光,三人將老詹帶進了詢問室。
一路上,老詹表現的都極其鎮定,如同事前給自己打了許多強心劑,做了大量心理建設一般。
然而正是這種鎮定,反而顯得不太正常。
一般人被警察帶回,即便不驚慌失措,也總要不停詢問原因,像老詹這么鎮定自若的,很是少見。
但生活中,也不是每個人都是影帝,老詹的這種鎮定自若,僅只停留于表面。如果仔細觀察,不難發現其面色微微有些潮紅,掌心亦在冒汗。
“我來審!”
彭繼同主動請纓,閔學和蕭勝索性在一旁“看戲”了。
進了詢問室的彭繼同一改之前的閑聊散漫狀,整個人威嚴無比,而且不愧干了近十年的刑偵工作,經驗十分豐富。
三兩句下去,老詹就開始各種冒汗,神色也不再似之前那么鎮定。
別看老詹在社區里開大會的時候,可以在臺上各種神侃一天不帶草稿的,但真坐進了這詢問室,面對著虎視眈眈的公安,那種心理上的轉變絕不是每個人都能輕易承受下來的,尤其是...那些本來就心里有鬼的人。
在彭繼同擺出了銀行流水,以及后來又詳查到的通話和聊天記錄后,老詹繃不住了。
“這事兒和我沒關系!”
“我本來只是想找人去教訓下那娘們,誰讓她如此不識趣,居然想爬到我的頭上!”
“可我沒想到那混蛋會強女干殺人啊!”
彭繼同立馬追問,“那人是誰?”
“我只知道他叫強子,二十多歲,在街面兒上吃的比較開,尤其在咱們大興一帶,名頭不小。”甩起鍋來,老詹這叫一個迅猛,立馬就把人供了出來。
彭繼同一拍桌子,“之前你怎么不說。”
“哎喲喂警官,”老詹哭喪著臉,“我大小當了十幾年居委會主任,法律多少懂得一些,真供出來,我也跑不了買兇殺人罪啊!”
“......”
您這主任當的看來真不咋地,我國還真沒有這項罪名。
審訊告一段落,彭繼同朝閔學二人打了個招呼,三人出了審訊室。
“看來部里這次真的搞了個烏龍,這起案子和十八年前那幾起連環殺人案沒什么關聯,”彭繼同首先說道。
的確,二十多歲,不可能是十八年前的兇手。
閔學有些沉默,事情好像太順利了,順利到讓人不敢相信。
案子似乎已經水落石出,將強子抓到就妥了。別看老詹是閔學首先挑出來的,但他總覺著心里不踏實,因為說不通的地方,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