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這戲碼不對吧?
咱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來著!
連泰壓住眾人的議論聲,向胡德水問道,“老胡,你認識閆云義?”
“當年他就是被我抓進去的!”胡德水的情緒有些激動,“但這人完全就是個色胚,以他的性格,只敢做做欺負女人的事兒,但說到殺人,絕不可能!”
好巧吶...
蕭勝正顏分析道,“這可能就是閆云義的高明之處吧。”
“在殺掉七人之后,他可能感覺到了局勢的緊張,為了逃避警方的追捕,閆云義大膽的進行了一番設計。”
“利用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一理論,把自己送進監獄中,完美的避開當年的警方偵查。”
“置之死地而后生,漂亮!”彭繼同禁不住夸了一句,成功被連泰瞪了一眼。
胡德水被蕭勝一番搶白憋的滿臉通紅,可這老刑警嘴比較笨,急切間只會說一句“不可能是閆云義。”
這下就更沒說服力了。
連泰安撫道,“不管是不是,咱們帶回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呵呵呵...
還好沒喝水,否則閔學不保證會不會噴出來。
他總算知道,彭繼同這招是從哪學的了,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吶。
“查到閆云義現在居住地了嗎?”連泰轉向旁邊一直在忙活的彭繼同。
彭繼同正巧一放電話,“查到了,根據登記信息,閆云義在大興某村租種了一塊地。”
嚯,這下連新的案發地都對照上了。
“行動!”
連泰一聲令下,行動組迅速準備好了人手,奔赴大興。
在村組織和當地派出所的協同幫助下,警方很快就確定了目標位置。
半頭灰白發的閆云義,正在家門口悠閑的擇著菜,對警方的突襲沒有一絲準備。
“你們做什么?”
沒有槍戰,甚至沒有近身搏斗,只上了兩個普通警察,就將閆云義輕松制服。
“閆云義,還認得我嗎?”胡德水主動走上前來。
閆云義仔細辨別了一下才道,“胡警官?好久不見。”
雖然隔了十八年,但對將自己抓獲的警官,閆云義的印象還是較為深刻的。
“知道為什么抓你嗎?”胡德水習慣性的套路。
閆云義苦笑,“自打我從牢里出來,隔三差五的被村里干部光顧、被派出所叫去問話,我受不住鄰里的眼光,所以才選擇出來討生活。”
“但出來后才發現,火車上要被查,住旅店也要被查,人難道犯一次錯,就要一輩子背負嗎?能不能給個真正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一番話閆云義說的極為苦楚,把自己的弱勢地位表達的淋漓盡致,反倒將警方襯托的像是黑惡勢力。
胡德水本就不信閆云義是連環殺手,被閆云義這么一說,更是覺得對他不起。這么一搞,閆云義在這里怕是也沒法正常生活了。
周圍聞訊趕來看熱鬧的人群更是指指點點。
這下要是搜不出什么證據來,怕是馬上成為一個社會負面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