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色呢?”
不管費凱說的是不是真的,乍倫都決定再把巴色帶回來好好問問。
既然已經找到了對應的指紋,那錄取指紋的工作自然中斷,乍倫示意林賢讓劇組人群散去。
雖然大家還想看熱鬧,但這么圍著確實不像個事兒,林賢組織人離開,但劇組主創還是留了下來關注事件后續進展。
午后陽光毒辣,乍倫也懶得換地方了,在派了幾個警員去找巴色后,他索性找了個涼快的地方坐了下來,愜意的扇著風。
這案子雖然從一起簡單的失蹤案變成了可能被謀殺案,又摻入了各種錯綜復雜的情節,但這些并不能影響乍倫的心情。
對于乍倫來說,警察職業不過是一份工作,面子上過的去就行了,再費心費力還不是拿一樣的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取向,這樣的人生觀我們不用站在制高點去評判對錯。
不過站在閔學的角度,乍倫此舉倒是讓他有了更多的調查機會。
“能詳細說說你去找藍雅的經過嗎?”閔學又問向了費凱。
這在國內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在這么個偏僻的小山村,又碰上這么個無所謂的警察,于是乎事情就自然的發生了。
乍倫看了眼閔學,也沒加阻攔。反正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怕串供什么的。
“沒什么好說的,就是聽說她們倆都‘接生意’,我也想嘗嘗外國貨,就找上門去。”
“沒成想她們非但不領情,感謝我照顧她們生意,還把我趕出了大門。”
“艸,我都沒嫌棄她破相,這小娘們兒反而嫌棄起我來!”
見張浩白瞪了他一眼,費凱把一些不三不四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個回答跟沒說一樣,哦也不是,他至少證實了沙揚的話是真的,藍雅抵死不從,他灰溜溜的離開。
而且沙揚離去時,藍雅二人還未發生變故。
閔學繼續引導,“在此過程中,你都碰過什么東西?”
“東西?”費凱想了想,“進屋后妮妲沒在,我把藍雅帶到她屋去,拿出錢后,她才突然翻臉開始朝我扔東西,什么衣服啊,枕頭啊,哦對還有個木盒,砸的我手生疼。”
呵呵,把人帶進屋,這詞語怕是過于文雅了,想必費凱是把人家逼進去的吧,所以才被各種砸。
不過,木盒?
閔學突然想到了藍雅衣柜里放置的那個,也不知道是不是,但這應該不是重點,因為處于那種境地,藍雅估計是隨手拿起東西就砸吧。
倒是乍倫聽到木盒,笑嘻嘻的道,“藍雅的生意不錯,那盒子里錢可不少,夠普通家庭兩三個月開銷了,但她為什么不接你生意呢?莫非是覺得你...不行?”
費凱立馬漲紅了臉,男人怎能被質疑不行?丫也不顧自己現在的嫌犯身份了,一副要與乍倫干一架的樣子。
幸好就在這時,外面一陣吵鬧,幾個警員押著一個圓頭圓腦的大漢走了回來,給了費凱一個下臺階的機會。
這小子順坡下驢,頓時做看熱鬧狀,乍倫也沒再理會。
“老大,這老小子正又要跑路,被我們在村口堵了回來,”一個警員邀功道。
乍倫起身,摘下帽子抽向大漢的腦袋,“行啊你巴色,敢和我們耍滑頭,你跑啊,你倒是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