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白居然沒示弱,“由于被害者的死法奇特,我們有理由相信他是被兇手以某種儀式性的方式殺害,能問下褚信負責剪輯的劇集是什么類型嗎?”
米書蘭的面色略為古怪,“算是刑偵類型吧...”
閔學,“......”
不會吧,褚信是《他》劇的剪輯師?
聽到“刑偵類”,曹小白更精神了,“那我們就更得看了,米總你放心,涉及商業機密,我們公安機關會代為保密。”
米書蘭挑了挑眉,她要是真不同意,這事兒且有的周旋。
不等米書蘭說話,閔學倒先開口了,“你是想從劇中找兇手有無模仿作案,以縮小嫌犯范圍?”
曹小白點頭。
嘖,這案子偵查的方向怎么看,都有點劍走偏鋒吶。
于是閔學又問道,“這案子是誰在負責?”
小孫小李居然把頭齊齊轉向了曹秋白。
曹小白撓頭,“那個,是關隊掛名并把關,然后讓我先查查看。”
行啊,才幾個月不見吶,曹小白同志都能主導案件了?
閔學覺著自己是不是該欣慰一下,畢竟徒弟都能挑大梁了。
沒想到挑大梁的曹小白同志,湊上前去推著閔學就到了一個角落,并遞給他張照片,開始嘀嘀咕咕的說了起來。
“吶,這就是死者褚信,男,三十八歲,一天前在市郊一座廢棄的工廠被發現,他是被人用棍子打暈后,刀插入右耳而亡。”
刀從右耳插入直達大腦,確實是一種殺人的好方法,起碼這里確實是腦部防御最弱的地方之一,但一般人恐怕不會想到這么殺人吧?
閔學總算知道了曹小白之所以覺得這是一種儀式的原因。
“除了殺人的方法,還有那把刀,”曹小白補充。
刀?
閔學仔細看去,發現這把兇器的造型確實蠻別致,不是普通市面上的那種,尤其刀柄,是木質的。
“經過檢測,刀刃表面似乎鍍了一層銀,而刀柄,則是桃木的。”
這...果然是儀式感十足啊。
稍有華夏歷史背景知識,看到銀和桃木,應該都會想到一個詞,辟邪。
也難怪曹小白會往褚信本身的職業上去聯想了。
有404大神的存在,我華夏當然不可能有邪,教存在,所以辟邪這種詞匯,在現代都市小青年看來,理應出自影視和中吧。
不過...
閔學雖然不想質疑,打擊曹小白首次主導案件的積極性,但還是委婉說道,“既然兇器這么特殊,出處應該比較容易查吧?”
曹小白一聽這個,小臉差點皺成一團,“關隊也這么說,但是光某寶,賣這種鍍銀刀具的就不知道多少家,買回來后手工加個刀柄也不是多難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這個方向意義不大。”
閔學又看了看照片,不由夸獎道,“有長進,這個刀柄確實不太像工業化流程線上的產品,手工制作后加上去的可能性很大。”
聽到閔哥久違的表揚,曹小白差點搖起了尾巴。
哎?
話說關隊也這么表揚過,怎么就沒這個感覺呢!
“閔哥,那接下來該怎么查?”有了閔學在場,曹小白不自覺的問道。
“按你的想法繼續!”
如無必要,閔學沒有插手的打算,畢竟他現在算是賦閑在家的社會閑散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