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聲源處,杰斐遜太太緊握球桿的手終于放松下來,原來只是窗戶沒關緊,夜里風又大,被吹開了。
虛驚一場!
關好窗后,杰斐遜太太轉身向臥室走去…
×××
洛城警局。
劫案謀殺司。
閔學坐在桌前翻看著幾日前,那起聳人聽聞的垃圾桶拋尸案照片。
依照慣例,自由的媒體人們又為我們的兇手冠上了一個外號,“掏尸手”。
這外號聽起來與史上著名殺手“開膛手”有異曲同工之妙,然而聽起來似乎不那么高大上。
其實之所以顯得不那么高大上,是因為“掏尸手”的驚悚事跡還不夠多,否則即便叫“狗屎”,也能聞名遐邇。
經過幾日的調查,案件沒有絲毫實質性的進展。
線索少的可憐,凱特的黑眼圈又出現了,不知她有沒有后悔主動攬上這個案子。
喝杯咖啡,提神醒腦!
小姐姐頓時做了決定,然而還未付諸行動,電梯門一開,布尼爾快步走了進來。
“頭兒,又出現了一名死者!”
凱特將空杯子往桌上一放,“什么?”
布尼爾伸手遞上一份檔案,“港口區警局剛剛上報,昨晚轄區發生了一起命案,后經過比對才發現,死者的死法,與我們之前發現的那具無名尸體非常類似!所以并過來了。”
“......”,凱特迅速接過,翻看起來。
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起聳人聽聞的惡性案件,果然不是偶然發生!
兇手,仍在這座城市狩獵!
可是這才過去幾天啊,兇手就這么迫不及待的再次犯案?太猖狂了吧!
閔學也沒等凱特招呼,直接走過去湊在她旁邊一同看起了這份檔案。
驗尸報告果然很是眼熟。
死者是一名白人女性,年齡在四十歲到五十歲之間,死因是后腦中槍一擊斃命,面部同樣被利器劃戳,腹部亦有一道切口,內臟被掏。
將紙還給布尼爾,凱特向剛進門的托比問道,“尸源查的怎么樣了?”
她問的顯然是之前那具流浪漢的尸體。
“數據庫里比對不到,牙科記錄也沒查到,我還問了現場周邊的流浪漢群體,也沒人知道誰失蹤不見,這個流浪漢可能是剛偷渡過來的吧。”托比搖頭猜測。
沒有監控、沒有目擊者,現在甚至連死者身份都查不到,這就難辦了。
好在第二名死者出現了。
雖然這么說不太好,但多一個死者,兇手留下破綻的可能性也就多了幾分。
見閔學一直盯著檔案看個不停,凱特不由開口道,“有什么發現?”
閔學搖搖頭,第二名女性死者與第一個死者一樣,也是被拋尸丟棄于港口區一個荒蕪的碼頭,線索同樣少的可憐。
“hey兄弟,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有辦法嗎?”布尼爾口無遮攔,想到什么說什么,其實并沒惡意。
“我說過我不會算命,”閔學聳了聳肩。
托比提議,“要不找分析科的那幫人問問看?雖然他們給出的心理畫像基本沒幾次能起作用...”
“要心理畫像,何必那么費勁?你們組不是有現成的?”
包子默不知何時靠在門邊看向閔學,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