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項興慶提供的線索,我逐個查證過去,但一直沒理出什么頭緒來,因為他得罪的人委實太多了,誰都有犯案的可能,直到剛才...”
曹小白說到這里,不知怎的突然偷瞄了閔學一眼。
閔學見狀眉毛一抬,“剛才?”
不會和早晨那則老宋自首的新聞有關吧?閔學心底頓時有些呵呵...
有時候這“料事如神”的毛病還挺討厭的,因為曹小白果然這么順了下去。
“剛才小于姐說的那則新聞,給了我一些啟示!”
“閔哥你可能不知道,該新聞的主角宋某某實際叫宋天祿,起初和人合伙做生意,坑了對方的錢自己反而做大了,和我這朋友父親的經歷有異曲同工之妙。”
閔學眼角抽了抽,小朋友的效率夠高的,連這都查清楚了,好在她還沒神通廣大到查出那是汪公子的“老丈人”預備役...
曹小白可不知閔哥跑偏的思緒,繼續講起了事件始末。
“因為這則新聞,我將重點放在了這戶譚姓人家上。”
“被項興慶父親坑的那人,當初也是沒挺幾年就想不開撒手人寰了,但是我同學的老娘顯然沒新聞里那位那么有正義感,所以也就沒有后續事件的發生。”
“雖然兩個事件有了完全不同的拐點,但對被坑害的當事人及其家屬造成的影響應該是相當的。”
“今天新聞中的當事人有宋妻資助,日子還算過得去,但項興慶父親坑的那戶人家,一開始的日子卻不太好過啊,只剩下母女倆相依為命...”
“根據我調查,直到近年,那戶人家在女兒譚千生意成功后境況才逐漸好轉,可母親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因為積勞成疾去了。”
“這樣的情況下,譚千對項父的恨意應該達到頂點了吧?”
“我這么說不是沒有佐證的,我查過譚千的動向,在項父死亡當天,她飛去了日國,再沒回來過。”
“時間關系,我還沒查到譚千去做什么,所以這可能只是個巧合。”
“為了確定,我又查了譚千最近的資金流向,發現她不但把自己的生意都處理變現了,還有一筆較大的資金流動,收款方是本市一家對外貿易公司。”
“但譚千和對方的生意并無關聯,此前也未有任何記錄表明譚千與這家公司有任何業務往來,這筆錢的用處就顯得很奇怪,所以我正打算去這家公司看看。”
曹小白這一段話思路非常清晰,閔學卻聽的眼皮直跳。
資金往來、出入境記錄、各種背景調查...
閔學估計曹小白都不是通過啥正常途徑去查的,否則效率不會這么快。
這絕壁是違反了相關規定吶,要知道即便是公安機關也不能隨隨便便查詢他人信息。
怪不得丫之前會那么心虛,看來腦子還沒徹底被她家饅頭同化。
閔學伸手,曹小白問號。
“尸檢報告拿來我看看,”閔學隨手一敲對面的小腦袋。
“啊?哦!”
曹小白一陣鼓搗,將報告調了出來。
閔學仔細瞅了瞅,眉頭一挑,老項之死確實兩可間吧。
說是正常心臟病突發也成,但也不是沒有手段可以促成這樣的死亡效果,比如電影里一些職業殺手就很擅長這些操作。
而藝術,很多時候是源于實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