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彭繼同也沒把話說全乎,因為安安的注意力早已經轉移。
“大大,秦明這次的案子什么時候才能破?兇手是哪個?”
“哦不不,別告訴我,會影響閱讀體驗。”
“對了,你出來會不會影響連載啊?”
“哦應該不會,大大你的存稿應該不少吧?連上次住院都沒斷幾天。”
“......”
看來安安妹子是名書粉兒吶。
不過對于這種自問自答式狂風暴雨般的提問,閔學也只能抿嘴微笑以對。
彭繼同的臉是越來越黑,卻毫無辦法,其實來之前,他就已經預測到了這樣的局面,只是沒想到這一畫面來的如此快。
如今唯一能自我安慰的是,安安的行動讓閔學這廝沒能順利裝成逼,這讓彭繼同心里多少稍稍好受了些。
安安的問題還沒停歇的意思,如同好奇寶寶一樣湊在閔學近前,什么都想問一下。
雖然很想給老彭面子,但現在關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真沒什么時間在這耗著。
“那人要跑了,”閔學忽然抬手指了指不遠處。
安安回頭,發現地上的花T恤不知何時偷偷爬起了身,正打算溜之大吉。
看到這畫面的黑T恤臉都跟著一起變黑了,換誰剛講義氣講到把自己都搭進去了,見到這一幕都得氣吐半升血吧?
只不過下一刻,黑T恤心情就陡然好了起來。
為嘛?
因為還沒跑出兩米遠的花T恤,突然腿一軟又摔倒在地,抱膝痛呼起來。
如果眼神足夠好,不難看到“元兇”又是一顆石子,只是這次恐怕差點有雞蛋大小。
安安妹子這手法和準頭,怎么也得有個十數年的功力吶,莫非從小就有丟石子的愛好?
人家妹子小時候玩丟手絹,您玩丟石子,還真是別樹一幟呢。
閔學不靠譜的想著,好在馬上糾正回轉正題,“你是收到了消息來的?”
話雖沒頭沒尾,彭繼同顯是懂的,“聽到消息我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早猜你也會來,只是沒想到半路就碰上了。”
“有心了,”閔學不知道彭繼同和關弘濟是怎么扯上關系的,最后又怎么成了連泰的弟子,但僅就今天這份心,老關就沒白收過這個徒弟。
彭繼同擺擺手,擺出了往事休提的架勢,“這倆人怎么處理?”
放平時,處理方法很簡單,直接聯系當地派出所或送去就好,可鬼知道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距離最近的公安機關有多遠。
一來一去,咱今天就什么都甭干了。
“把他們找個地方綁上,然后給派出所打個電話來接人就完了唄,”安安馬上給出了提議。
花T恤聞言立刻求饒了起來,派出所不知什么時候能來,眼看著太陽要下山了,這荒郊野嶺的可不太平啊,別的不說,野獸一定是有的。
黑T恤此時倒是硬氣,他唾了一口唾沫,“呸,阿義,你真白瞎了你這個名字,要是阿仁知道了今天的事,看他怎么收拾你!”
提到阿仁,花T恤眼里流出一絲懼意,隨后又膽氣一橫,“哼,阿仁也不是什么好鳥!他自己一個人去賺大錢不帶上咱們,說明根本沒把你我當兄弟!”
什么阿仁阿義的,安安聽的氣悶,直接問起閔學車上有沒有繩子來。
“嘀嘀嘀...”
就在此時,山梁后突然轉出一行車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