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了破敗的廟宇,此時還是午時,里面并沒有其他的人。
可見石臺上供奉的是一尊道家法身,一聲道袍,左手手拿拂塵,周身掛滿了蜘蛛網和灰塵。
小七見林清玨打量破廟里的環境,便連忙走進去,在供臺前掃出一片清潔之處,彎腰請林清玨和應熹兩人到此處上座。
邊說道:“這處小廟供奉的是玄清道君,傳言千年前在彥絳城,這玄清道君為救滿城百姓而身消道死,后來人們便為他建造了這尊像,只是后來便慢慢沒落了。”
林清玨兩人雖不是道門弟子,但聽聞這石像所雕刻之人,生前是有大功德,便是做不出辱人供臺之事。
不管小七掃出來的清潔之地,應熹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片清潔符,在石像左邊空地上清出一片空地,兩人便自發去一旁落腳。
小七見兩人自己清理出了一片空地,便揉了揉鼻尖,看了眼自己掃出的地方,后又朝著兩人走去。
“既然這玄清道君為滿城百姓而亡,為何這廟宇會敗落?”兩人歇在一旁,對著走過來的小七問道。
小七并未走得很近,距離林清玨兩人兩米處,便自己找了位置坐下,聞言,便攤手說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后見林清玨看著自己,眼神中神色不明,而應熹也不見得相信多少,當下大聲喊冤,“這我真不知道啊!千年前的事情那可太遙遠了,估計這當地生長的人都不知道多少。”
林清玨看小七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便也不追問,鐵劍放在手邊,靠著身后的墻壁,問道:“那可有什么傳言?”
小七皺眉想了一會兒,好似想起什么,對著林清玨兩人不確定的說道:“這傳言嘛,那確實是有許多,其中有一則倒是比較不同。”
此話一出,林清玨便好像極為感興趣,坐直了身體,問小七:“什么傳言?”
小七見林清玨感興趣,當下便娓娓道來,“卻說自千年前,人界常出現有奇能異士,時常可見有人御劍凌空,仙人騰云駕霧,世人都稱這些人為,‘天外之人’”
說罷,便看了眼林清玨二人,見她二人看向自己,連忙一笑,接著說道:“千年前,彥絳城忽發洪浪,城內百姓死傷無數,后來又發了疫病,滿城死氣,是那清玄道君不忍心百姓受苦,散盡仙力,祛除疫病,彥絳城才恢復了生機。”
說道此處,應熹亦或問道:“這彥絳城位于內陸,既不臨山靠水,又無海湖,怎會突發洪浪?”
小七聞言,忽然話音一轉,:“別說,這還真就是為什么這玄清廟會敗落的原因了!”
林清玨和應熹對視一眼,后示意小七繼續說。
“這后來啊,百姓也發覺此事蹊蹺,最后,當時的人們便揣測,肯定是這邪魔老道自導自演,騙去凡人供奉,城內人惱怒不已,便將這玄清廟給推了,自此再無人供奉,這廟啊,便敗落了!”
聽完這一番話,林清玨兩人頗為無語。
“真是荒繆!”
小七一聳肩,“這本就是一方傳言,平時聽來打個趣兒罷了。”
后又好奇的朝著林清玨問道:“小仙人,你們來彥絳城是做什么呀?”
林清玨只是抬頭看了眼小七,小七接受到眼神,連忙笑笑,往旁邊挪了挪,“瞧我,不該問,不該問的,仙人的事情我不該問!”
見那小七距她們兩人有些距離,應熹壓低聲音問林清玨,“阿玨,現下我們該怎么辦?”
林清玨聞言,淡淡說了聲:“等。”
“等?”
應熹還想再問,但林清玨此時已經閉上眼歇息,便也不再言語,索性坐在林清玨旁邊開始凝氣修行。
小七見兩人都閉目養神,本想趁機離開,但又想到林清玨今日手中憑空出現的鐵劍,便也嘆氣一聲,坐在兩人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