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欽啞然,感情你看著不爽的都是傻子?
一直沉默著的陰玄嵩打量了白衣人許久,突然開口說道:
“他應該不是尋常人家的傻子,他身上的衣服是蜀錦,而且看這個紋樣似乎是劍南道仙衣閣今年新出的,如今仙衣閣發往各地的這種紋樣的蜀錦不過五百匹。”
整個大魏就只有五百匹!而且還穿在一個瘋子身上!
所有人看白衣人的目光都不同尋常起來。
元瓊不禁好奇地看向陰玄嵩,他一個每日里好好讀書的公子哥兒怎么知道這種衣服的事?這種事不應該是女眷之類的才知道的更多嗎?
陰玄嵩察覺到了元瓊的目光,不好意思地低頭解釋道:
“我母親特地托人去劍南道定做了和這位身上紋路一樣的蜀錦,但因為數量太少只夠給祖父、父親和我做衣服,因為十分名貴稀少所以我才記住了。”
提到了家人,陰玄嵩眼底又不免閃過了傷痛與擔憂。
他是逃出來了,但是父親留在京城應該不太好過吧,祖父可能也.........
元瓊察覺到了陰玄嵩突然變得沉悶起來,心中也一睹。
她垂了垂眼,沒有再多說什么,繼續看向徐欽:
“搜搜身,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徐欽應聲,站起來走到了白衣人旁邊開始在他的身上摸索。
白衣人顯然不愿意這個剛剛傷過自己的人來碰自己,于是憤怒地朝著元瓊大叫道:
“你不是神仙!你也是傻子!等我找到神仙來打你!”
元瓊一樂,雖然腦子不太正常,但還挺恩怨分明的。
白衣人不情愿地扭動著,但因為手被束縛著,還是沒有逃過徐欽的動作。
徐欽也黑著一張臉,一邊摸索著,一邊低聲咒罵著:
“你以為我愿意搜一個腦子不正常的臭男人的身?還不給我老實點。”
從外面看,白衣人的身上除了一塊品色極好的玉佩之外沒有別的什么東西了,而這塊玉佩的紋路也是富貴人家常用的紋路,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定州是咱們之前經過的地方,目前除了慶京之外是離我們最近的,調動起來也比較方便;至于津州,它是這一片離慶京最近的州府,甚至可以做到出其不意打擊到慶京的吳軍,而且管理著港口,向來物資齊全。”
“但是我估計津州也是吳王最容易能拿下的州府,吳王那邊應該不會放過它,咱們可以先派人去打探打探,如果沒有吳軍的痕跡咱們就趕緊把津州控制下來,這樣應該可以對吳軍造成致命打擊。”
李秀陽頭頭是道地分析道。
“他應該不是尋常人家的傻子,他身上的衣服是蜀錦,而且看這個紋樣似乎是劍南道仙衣閣今年新出的,如今仙衣閣發往各地的這種紋樣的蜀錦不過五百匹。”
整個大魏就只有五百匹!而且還穿在一個瘋子身上!
所有人看白衣人的目光都不同尋常起來。
元瓊不禁好奇地看向陰玄嵩,他一個每日里好好讀書的公子哥兒怎么知道這種衣服的事?這種事不應該是女眷之類的才知道的更多嗎?
陰玄嵩察覺到了元瓊的目光,不好意思地低頭解釋道:
“我母親特地托人去劍南道定做了和這位身上紋路一樣的蜀錦,但因為數量太少只夠給祖父、父親和我做衣服,因為十分名貴稀少所以我才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