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不成……”喬月冷哼一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那是那是……”
……
安靜的夜晚，厲止風想了又想，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白天的那人，手里拿著的，怎么可能只是礦泉水？那地上被腐蝕的痕跡，分明是硫酸，不可能有錯啊。
可后來潑在他身上的，又確確實實是礦泉水，這一點也沒有任何疑問。
這中間這么短的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
正想著，忽然，敲門聲響起。
厲止風奇怪，這么晚了，怎么會有人找他？
“誰？”經過白天的事情，由不得厲止風不警惕。
“我，江且行，跟你商量白天的事情。”
聽江且行說要商量白天的事情，厲止風起身打開了房門，讓江且行進來。
幸好他申請的單間，這個時候了，也不需要擔心打擾其他同學。
從冰箱里拿出罐啤酒遞給江且行，厲止風開門見山，“你白天跟那個人距離那么近，看清楚他手里到底是什么東西了嗎？”
“那地上腐蝕的痕跡，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那人弄出來的，沒錯吧？”
江且行點頭，十分肯定的回答，“一定是硫酸！”
“我親眼看見里面的東西灑出來，腐蝕了地面。”
“而且硫酸變成水之后，他表現非常驚訝，說明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聽江且行跟自己想的一樣，厲止風點了點頭，“所以，那瓶東西，一開始一定是硫酸。”
“只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那東西變了，變成了水。”
雖然不可思議，但江且行依舊點了點頭，“所有的可能都排除了，剩下的這最后一個可能，哪怕不可思議，也應該是最接近真像。”
說著，他看向厲止風，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情緒。
又驚恐，有好奇，有奇怪，有慶幸。
“厲止風，我們似乎碰到了超自然的事情。”
“超自然？”聽到這三個字，厲止風心里咯噔一聲，忽然有了個奇怪的想法。
或許這件事情，跟洛羽有關？
他見過的所有人，能與超自然關聯上的人，除了洛羽，實在沒有其他人了。
“你想到了什么？”江且行敏銳地感覺到了厲止風的走神。
“沒什么。”厲止風不動聲色，“我只是想這件事別告訴洛羽，別嚇著她。”
“當然。”江且行點頭，“不過她那么聰明，應該自己也能意識到。”
“你最近跟著洛羽，是提前知道了什么嗎？”看著江且行，厲止風轉移了話題。
“你知道？”江且行忽然笑了，“你喜歡洛羽？”
厲止風不置可否，只仰頭痛飲一口啤酒，沒有回答江且行的問題。
江且行卻十分篤定，“你喜歡。”
“你呢？”厲止風忽然看向江且行，“你喜歡她嗎？”
“當然。”江且行毫不猶豫地承認，“很難有人不喜歡她。”
“只是也很難有人配得上她。”
自嘲地笑了笑，江且行看向厲止風，“你配，希望你不要對不起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