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他對她好,圖他細心地幫她開車門,圖他走路的時候把她護在里面,圖他吃飯的時候記住她的每一個小癖好,圖他發現她高跟鞋里被磨破的腳。
可現在她明白了,這些都沒用!
對她好這三個字,不是他的固有品質,是他可流變的,可以隨時收回的心意。
而且當他收回的時候,她一絲絲辦法都沒有。
不過這些話,現在說起來,也沒有什么意思了,又何必對牛彈琴?
于是她點了點頭,忽然間承認了他之前的猜疑,“我當然是圖你的錢,你不也圖我的貌嗎?很公平。”
“否則,你還有別的地方能被我看得上嗎?”
“你……”指著姜母的鼻子,姜父氣的手指顫抖,“你個賤人!”
“控制好你的情緒。”姜母懶洋洋地坐著,對他的謾罵無動于衷,只是提醒他,“你的手指如果動我一下,我不介意讓所有媒體都知道,你這個出軌男惱羞成怒,竟然還有臉對自己的妻子動手。”
“我更不會介意,到醫院去開一份病例,等到上法庭的時候,也許可以用到。”
“還有。”姜母上下瞥了他一眼,“注意你的言辭,要說賤,這世界上沒人比你賤。”
“你要不是本人太賤,也不至于一絲魅力也無,只能靠著錢找女人。”
“嘖,可憐。”
姜母說著,一副嫌棄的樣子,自己回房間睡覺。
反鎖房門,姜母把自己今天的表現告訴了姜藝媛。
姜藝媛還能說什么,自然是一番鼓勵加彩虹屁,將自己的母親夸的花枝亂顫。
聽到姜母在房間里的笑聲,姜父心里的火氣一下又上來了。
他砰砰砰地砸著姜母的房門,“跟哪個野男人聊得這么歡?!你早就給我帶綠帽子了是不是!”
姜母懶得搭理他,只陰陽怪氣地刺了他一句,“現在知道誰是賤貨了吧?老娘不需要花一分錢,照樣一群男人給我舔腳。”
“哪像你,花錢人家還嫌你老吧?”
見她沒有否認,姜父立刻更加生氣。
一邊罵著賤人,一邊猛地撞開了房門,從姜母手中搶過了手機。
“你還給我!”姜母想搶回來,卻哪里是姜父的對手?
等到他翻過所有的聊天記錄,確認她真是在跟姜藝媛聊天的時候,才把手機扔給了她。
“哼!我說你怎么忽然變了個人,原來是媛媛那個臭丫頭在給你出主意……”
啪地一個巴掌,姜母狠狠地抽了姜父一下,冷冷地警告,“你不許說我的女兒,你不配!”
“哼!”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臉,姜父冷笑,“她也是我的女兒,我怎么不配。”
“從你出軌開始,你就是不配!”
“從你在外面生了野種開始,你就是不配!”
“從你準備把我們娘倆凈身出戶開始,你就是不配!”
“我警告你,以后不許再提媛媛的名字,她跟你沒關系,輪不到你說她半句!”
提到姜藝媛,姜父心軟了一下,“我給你五千萬,別鬧了。”
“呸!”姜母狠狠地呸了他一下,“老娘用你施舍?!”
“六十五億,那是老娘應得的!也是藝媛應得的!”
“做出這幅施舍的樣子,你惡心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