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煙將那串紅珠劍穗系上了化龍劍。
“小煙......”白硯欲言又止。
“你看它像不像冰糖葫蘆？”云煙一邊笑著一邊看著化龍劍。
“嗯。”白硯點了點頭，注視著身前這個徒兒，她小巧的手指不斷勾挑紅繩，穿過劍柄上的洞，打了一個死結。
白硯將化龍劍垂下來，那糖葫蘆劍穗順勢垂掛下來。
“大會結束了，你也累了，我們回去休息吧，明天就該回瀾玉山了。”
白硯說著便往回走，卻被云煙一把拉住。
“師父，還有最后一場。”
她咬著嘴唇，將白硯頭上的繃帶扯了下來，在他驚愕的目光下輕聲說道：“你身上的灼傷早已經好了吧。”
白硯沉下眼眸：“那最后一場是誰和誰的呢？”
云煙看著他的眼睛，似乎妄想從深邃的海底找到一絲白晝之光。她的心狠狠地被人揪起來，恐懼像潮水一樣涌上來。
沉默片刻，她露出一抹苦笑：“秦山主想和我們倆個打一場。”
白硯微微一愣，他的目光中瞬間劃過無數種復雜的情緒，但更多的是憂慮。
在那之前，他最后問了一句：“我沒有選擇的余地嗎？”
云煙看了一眼正朝他們走來的秦山主，猶豫了一下，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