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花梔樓處于恐慌之中,官兵立刻封鎖了整棟樓,秦樓里的客人統一關在大牢,煙花女子統一軟禁廂房。
嬤嬤因驚嚇過度害了大病,花魁正在照顧著她,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整樓上下過的還算舒適的也只有初眠,但一旦有人來就得維持人設,這一點很讓她心煩……
論明明不害怕,卻偏要擠出點眼淚是種什么感受……
廂房中的初眠看著眼前并不清晰的銅鏡,默默回想起當晚見到他的場景。
那張與少年墨顏八成像的臉,再加上與少年墨顏十成像的報復人手法……
除了自家崽崽還有誰?
〔叮咚,解鎖主線劇情!〕
小七突然傳來的聲音差點嚇了初眠一跳,果然,和別人共享神識是個危險的行為。
上次主線劇情是因為碰到了氣運子顧才清才解鎖的,所以說,這個世界的氣運子在這附近?
正思索間,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初眠立刻醞釀好感情,等待著門外人的聲音。
“里面這位姑娘,我們奉旨尋問,姑娘可否方便?”
門外傳來的是一陣女聲,這倒是讓初眠沒想到,不過氣運子嘛,特殊點也正常,醞釀好自己溫柔的情緒,她回話:
“悠兒方便的,大人請講。”
門從外面被人打開,進來的是一位美艷女子,穿著捕快服。
進來的女子看到初眠不似隔壁廂房大哭大鬧,也不似對面廂房妖嬈勾人,只是帶著一抹令人能抹去浮躁的笑,再配上那雙微紅的眼眸,更是楚楚動人。
初眠從坐凳上起來,虛虛向進來的女子行了個禮,不急不徐,恰到好處,那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溫婉絲毫不像秦樓女子:
“余悠兒見過大人,不知大人想知道何事?”
樊亦瑤從怔愣中回過神來,連忙扶眼前的女子起來,動作間有一絲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
“不必多禮,是我唐突余姑娘了。”
初眠微微收回手,笑著低下了頭:“不知大人所為何事?”
樊亦瑤聽到這話,意識到自己重點放錯了,卻并不感到尷尬,立即開口:
“余姑娘,我叫樊亦瑤,此番前來是想向余姑娘打探一下當時的情景。”
初眠掩唇笑了笑,標準的笑不露齒,悠悠走向小木桌旁,示意樊亦瑤先坐,慢慢為其砌了杯茶。
“既是如此,不知樊大人想聽什么?”
樊亦瑤很難對眼前這個身在秦樓,卻難掩身上大家氣概的女孩兒用審問的方式,于是泯了口茶,盡量讓自己的面部柔和:
“余姑娘,不知當時你在臺上,是否看到了窗內的情況?”
初眠的臉色煞的白了,卻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流下淚,修長的玉指掐著手心,說話磕磕絆絆:
“悠……悠兒只看到一片紅,便不敢再看下去了,悠兒只是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受得了那么血腥的畫面。”
樊亦瑤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唐突,也是,余姑娘是一個弱女子,她這樣問,不是想惹姑娘回憶起不好的東西嗎?
“抱歉,我……”
*
嚶,七喵的腦海現在縈繞著各種公式……
害,是誰說只要相信光,一天就能補完作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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