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達相田憋著一口氣。
也是現在他手邊沒刀,不然少不了與白凡來一個大戰三百回合。
本來古時候的武士或者劍士就是這樣的,路上遇見了,或者是干脆看不慣你說話的方式,于是就直接拔刀在街上開干了。
但是為了自己在月島里仁面前的形象,安達相田還不能爆發出來,只能僵著一張臭臉,聲音冷冷地問道。
“既然是這樣,那白君肯定對自己的劍道很有信心咯?要不然就在這次飯后,我們倆做一次消食運動,比試一下劍道?”
“比試?不比。”
白凡樂呵呵地搖了搖頭,看著安達相田那快要氣瘋的樣子,心情也陽光明媚許多。
他從來都不想聽別人的安排,特別是這種心里面沒點城府,動不動就要拉著別人比試的二愣子,他更是不會去搭理。
你自己就在那里氣著吧,我還是干我自己的事情。
白凡舒舒服服地喝了一口果汁。
“白君,我是這么打算的,到了地區劍道交流大會那天,你也一起過來,相田如果出了意外情況,也好改你頂替。”月島里仁緩聲地說道。
他這也不是卸磨殺驢,而是他也算看出來了,白凡根本就不想搭理這種事情,連上場都不想上。
說實話,月島里仁也不明白對方是怎么想的,這明明是個出頭的好機會,你練劍十幾年,不就是為了博得榮譽和贊賞嗎?你不是為了這兩項東西,難不成還真是想練習殺人術?
現在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不是以前武士時代了,殺人是犯法的。
“這倒是沒有問題,到時候就麻煩您了,月島叔叔。”白凡含笑說道,只是過去湊個人頭數,而且還不一定上自己,這已經已經是最好的安排了,至少白凡覺得不錯。
而且看安達相田的樣子——
白凡又抽空瞟了一眼安達相田,發現他的表情已經漸漸失控。
白凡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教訓一頓這個小男生。
可他也只是這么想一想而已,他作為一條合格的老咸魚,只要不是對方太過分,基本上都是無視安達相田這種人的。
當然嘛——
如果安達相田實在欺人太甚,白凡也不會縮著腦袋,該揍還是得揍,不能給月島里仁留面子。
看目前的情況,還是白凡有些欺負對方了。安達相田現在是滿臉不爽還拿白凡沒有辦法,只能獨個兒坐在座位上生悶氣。
“那就這樣決定了,白君,明天我會讓梨紗問你要一下照片,還有就是明天可能白君你還要填寫一下表單。”
“好的,那就要麻煩梨紗了。”
這一番話下來,月島里仁與白凡要說的也就完了,他轉而與秋筱乃竹、千鶴里奈套近乎。
畢竟這兩位的身份是老師,千鶴里奈說不定以后還會回水鏡教書呢?這也說不定吧?自己女兒在水鏡,能巴結一下老師就巴結老師,畢竟這種在街上偶遇的事情實在不多。
幾個人又談了一會兒,酒足飯飽后,就紛紛起身告辭回家。
秋筱乃竹看著月島里仁離開,接著才一臉揶揄地用胳膊肘抵了抵白凡的胸口,“真沒想到啊,白小子,你原來還是個劍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