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才剛見到,就這么倒在了姜瑜卿身上,聽到姜瑜卿的痛呼聲,趕緊走了過去,接過沈挽。
余歡本想問問他叫什么,沒想到才剛醒來,這人就又暈倒了,只好麻煩江凜夜把他放到房間里。
姜瑜卿看到沈挽的右手又滲出了血,只好拿出新的繃帶給他重新包扎了一下。
沈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就倒了,他站在門口時,就隱隱約約聞到了他昏迷時聞到的味道,他靠近姜瑜卿只是為了確認一下,結果確認了是她,自己也突然暈倒了。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突然從床上起來,看到旁邊空無一人的沈挽,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隨后他又看到自己的右手,被重新包扎了新的蝴蝶結,心里有些狐疑,這人,缺心眼吧。
怎么總是給他包扎蝴蝶結,難不成這又是什么吸引他的招數。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
沈挽才想到那個神秘人,臉色有些凝重,既不知道他的目的,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說是與他敵對的傾權的人,他沒道理打不過,畢竟就連傾權的南宸他都可以與他平分秋色,可如果不是,哪又會是什么人。
除了傾權,他并沒有其他敵人,他也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在外面結了仇,畢竟他又不是那種愛管閑事的人,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仇家。
想著這些,沈挽腦袋又開始脹疼,他只好停下來。
肚子不合時宜地發出聲響,他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一整天都沒吃過東西,抬腳向外面走去,順著路,他很快就走到了市中心。
姜瑜卿正和阿茶他們吃著飯聊著天,聊到開心的地方,姜瑜卿用手捂著嘴,正準備仰頭大笑,卻忽然看見了朝著他們走來的沈挽。
沈挽看見姜瑜卿幾人正在吃飯,于是快步走過去。
姜瑜卿也站了起來,阿茶還以為她怎么了,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是中午那個男人,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兩人見了面,姜瑜卿拉開旁邊的椅子讓沈挽坐下來,問他:“你應該還沒吃東西吧,不知道我們營地的飯合不合你胃口。”
沈挽看見她因剛才的玩笑弄的粉紅的臉,愣了一下,隨后就聽到他有些僵硬的聲音:“我都可以,不挑的。”
“好。”姜瑜卿聽到他的話,就起身過去拿了一個盒飯過來,遞給他,又從桌子上拿了一雙筷子放到他身邊。
沈挽看了看桌子上幾人一模一樣的盒飯,眼底閃過一絲懷疑,但是看著姜瑜卿沒心沒肺的樣子,隨后收起了心中的懷疑。
阿茶在一旁看著他們倆,心里有些妒忌,這個家伙一來卿卿就忙上忙下的,氣死了氣死了。
于是她抬著下巴對沈挽說:“喂,你不知道自己去拿嗎?我家卿卿肩膀可還受著傷呢,你怎么這般坦然的接受她的幫助,你又不是沒手。”
聽到這話,沈挽抬起了頭,看到阿茶叉著腰,指著他說話。
沈挽眸子危險的瞇起,然后看向姜瑜卿,她今天穿著的是一件露肩裝,前面領口正好露出鎖骨,瑩潤的肌膚在陽光下散發出光澤,簡單的工裝褲襯的她的腿愈發的修長。
他順著鎖骨看向姜瑜卿另一邊綁著繃帶的肩膀,由于繃帶包扎的過于嚴實,沈挽并未看出什么來。
不過他也知道姜瑜卿受傷了,立馬站了起來,對著姜瑜卿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