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陳堰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方眠,這才說道:“食物。我跟他說使用食物交換他手上的梁淵,他答應了,拿了食物以后就走了。”
“嗯?小淵被那人抓住了?”方眠有些心驚肉跳,陳堰說白衣人武力超強,又捉住了小淵,怪不得她剛剛去梁叔家的時候,梁叔正在給小淵上藥。
方眠氣憤的握緊了拳頭,眼里的憤怒清晰可見,陳堰卻毫不在意的說:“小淵是被抓住了沒錯,但是他并沒有受到白衣人的傷害,因為在下來的時候,小淵身上是沒有受傷痕跡的,所以那白衣人抓他應該只是為了讓他帶路。
不過,我始終想不明白,白衣人既然都不知道我們營地,又為什么會跑來我們這里,而且只要了一點食物就走了,難道說他只是路過嗎?”
陳堰搖了搖頭,隨后又看向方眠,說:“對了,你說找我有什么事來著?現在就說吧,我怕晚上可能沒時間。”
突然聽到陳堰提起她昨天說的事,方眠也想起來了,她是想跟陳堰說,旁邊的山海營地也出現了白衣人來著,但是被這么一打岔,她就給忘記了。
“就是山海營地的玥玥跟我說說,他們營地也出現了一個白衣人,不過那人身材飽滿,曲線玲瓏,從身材上看,應該是個女人。”方眠趕緊跟陳堰說。
又聽到白衣人,陳堰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于是他問方眠,“具體是什么情況?”
方眠也搖了搖頭,說:“不清楚,玥玥跟我說,那個白衣女人到他們營地市政廳看了一下,山海的代理市長于邢就回來了,和其他人把那個白衣女人打跑了。
不過那個白衣女人似乎并不想和他們交手,于邢和她交手時,那個白衣女人還說什么看起來不錯的話,直接把于邢調戲了,然后其他人也趕緊上去一起打那人,不過還是被她逃掉了。
和白衣女人交手的那幾個人,根本就沒有觸碰到她過,連于邢都只是抓住了她的肩膀,卻又被他躲開了。”
“那個白衣女人的身上這么厲害!”陳堰都嚇了一跳,不由得想到剛才那個白衣人,幸虧他并未跟他們打起來,只是拿走了一點食物而已。
如果來他們營地的這個白衣人跟去山海營地的白衣女人是一伙的,那么這個白衣人勢必要比她更加強,如果真的打起來,他們未必占好處。
心有余悸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陳堰又跟方眠說:“這么要緊的事怎么不早點跟我說。”
“我。”方眠無語凝噎,她原本是覺得那個白衣女人既然沒有要對付山海營地的意思,那么應該沒什么大事。
誰知道今天營地就開了個白衣人,而且看樣子似乎是跟那個白衣女人一伙的,這下可真是麻煩了。
心知方眠應該不是故意隱瞞不上報的,陳堰也沒有為難她,揮了揮手,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問方眠:“那個白衣女人是不是也是完全蒙面,只露出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