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的武術培訓著就開始了。
沈南希送梁淺來到郊區的訓練基地,又幫她把行李箱拉進這座劇組租來的大樓。
這座大樓很舊,沒有電梯,但是勝在地方寬敞,訓練的時候很方便。
沈南希藏著她把行李搬上十樓,累得一身汗。
又看著還算干凈的宿舍內,有兩張單人床,還有兩張桌子和兩個衣柜:“不是單間,你要和人一起住呢!”
梁淺掃視了房間一眼,確實陳舊了些,不過干凈就行了,“嗯,比不得家里好,幸好只是訓練兩周。”
沈南希提醒她:“之后拍戲,不一定都是棚拍,有可能要去外地實景拍攝,條件可能沒那么好,你不是大牌,他們要么給你在酒店訂個小房間,要么就是睡這種多人住的宿舍。”
“劇組還管住?”梁淺好奇。
沈南希道:“如果不習慣,之后再想辦法吧。”
大不了拍戲時自己出來住好一點的酒店,反正柳老板大方。
“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小心。”沈南希道。
“好。”
梁淺把行李箱里自帶的四件套拿出來,正要換上,門又打開了。
“南希,你又有事?”她抬頭,來的不是沈南希,而是姚嘉慧……
梁淺納悶了這姚嘉慧來這里做什么,沒聽說她也接了《大武當》的戲啊。
姚嘉慧身后跟著一位年輕英俊的男子,目光討好地看著姚嘉慧,手里替她拿著行李。
梁淺記得他,他就是那天和姚嘉慧去酒店的男人。
“費律師,你先回吧,我自己收拾!”姚嘉慧對身邊的男人道。
費渡把行李搬進房間,又深情款款地在姚嘉慧嘴上親了一下,依依不舍道:“要天天回我信息,寶貝!”
姚嘉慧受用地微笑點頭。
兩人看起來在熱戀期,濃情蜜意的。
梁淺卻看得一頭霧水,姚嘉慧不是單太太嗎?單錫明能讓她如此明目張膽地出軌?
費渡離開后,姚嘉慧把門關上,坐在自己的床上,從包里拿出一瓶水來喝,盯著正在換四件套的梁淺。
“你就不好奇?”姚嘉慧終于開口。
梁淺沒看她,“你說你加入劇組的事,還是出軌的事?”
姚嘉慧笑:“聽起來你在懷疑我?不過,你要失望了。唐詩穎出車禍了,我受邀請來試鏡阿秀這個角色,剛好導演看好我,就把角色給我了。
至于費渡,我如今的身份是單家的遺孀,談個戀愛怎么了?”
“遺孀?”
“沒看新聞?單錫明上周五心臟病發作去世了,警察來調查,和張啟鳴有關,若不是他換了單錫明的藥,單錫明怎么會死?”姚嘉慧冷冷道,臉上絲毫沒有絲毫悲傷的表情,仿佛死的不是她的丈夫。
“張啟鳴為什么要那么做?”
“誰知道呢,娛天那么大塊蛋糕,他想獨吞也說不定,現在的人可是野心大得很。”
姚嘉慧摸了摸手指上的祖母綠寶石戒指,現在她可是娛天的老板,單錫明的一切都是她的,包括他的公司和所有財產。
她可以做個快樂的富婆,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東西,無論是演藝事業,還是男人,她都可以自己做主。
梁淺卻是不信她這套說辭,她可沒忘記姚嘉慧曾經和山貓打交道,單錫明這么突然死了,會不會是山貓插手了……